“小妹!”
周老夫子:“……”
刚才,他们都现了赵程月说话条理分明,不像六岁小孩。
他们是觉得有些怪异,可,他们看着赵程月无事,没比这个更重要的。
“多谢……”
赵老三、赵程流他们要道谢,走近了,就现这不是邢冰消吗!
一时,场面再次沉默。
“我记得你们家水稻今年大丰收,”
邢冰消提问。
赵程月他们不该是在庆祝水稻大丰收吗?
他不过在山林中待了一天罢了,怎就有一种世界都变了之感?
周老夫子见着邢冰消,想到今晚经历的种种,脸上再次染上怒气,双眼燃着火,咬牙切齿的将陈县令所行所为一一说给邢冰消听。
邢冰消皱眉。
两年前,他险些回不到上京城,回到上京城后,就现许多不对。
当时,腐败的风气只在朝廷之内漫延,而现在,那股不正之风已漫延至下辖县城中了!
“该是你们的功劳,就该是你们的,”
邢冰消说。
周老夫子哽咽了声,他说:“怪我……”
邢冰消不想提周老夫子的旧事,岔开话题:“你们暂时不能回村,可想过接下来怎么办?”
赵老三茫然四顾。
逃是逃出来了,可他们会被栽赃上怎样的罪名呢?
他们还能以自己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吗?
赵程流的秀才功名还被保留吗?
“我此行转道去千河县,你们可要一起?”
邢冰消问。
周老夫子频频点头。
“请问,我们去府城寻府尹,是否能改变现在的情况?”
赵程流鼓足了勇气,问出口。
他其实更想问,府尹会不会也像陈县令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