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是三儿吗?!”
赵村长看到马车上的赵老三,当即哽咽的掉下泪来。
赵老三一扯缰绳,顾不得马车还没完全停下,便跳下马车冲向赵村长,扶住赵村长的胳膊。
赵老三抓上赵村长胳膊时,只觉得手下一空,他的心也跟着一空。
短短二十天的时间,赵村长瘦成了皮包骨!
“爹,”
赵老三哽咽。
“三儿,你大哥呜……”
“呜……”
赵村长身体一阵抽搐,直直的往后倒去。
赵老三伸手,将人抱住。
马车停在程家院内——
赵老三将赵村长抱进他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隔了二十天没回,有些灰尘。
赵程月他们配合着将床上的被子等重新铺好。
“赵爹,你等下,我去唤人寻找大夫!”
赵程流交待了句便冲出去,过不了一会儿,寻了人过来。
“这马车真借我用?”
“对,你快些去县城接大夫,这是诊金,”
赵程流将二两银子交到周大山手里不停的催促。
周大山点头,赶着马车离开。
马车度快,玉家送的是好马,脚力好,哪怕一路劳累,依旧在一个时辰内将大夫带了来。
大夫确定昏迷的赵村长是急火攻心、忧思过重,开了些药就走了。
赵老二听闻赵老三回来了,急急赶来。
“赵磊,我没你这样的弟弟!”
赵老二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责备。
赵老三焦急追问:“生了什么事?!”
赵村长昏迷了,怕是没法告诉他生了什么事,他只能寄希望到赵老二身上。
赵老二皮笑肉不笑:“你怎么还有脸问呢?”
还是围到程家院外的村民们瞧不下去,说了事儿。
“老三,你大哥他们去千河县已有二十天有余,至今未归,村长叔是担心他们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