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了京师后不久,朝廷平定了南方的叛乱,这到北方经商的商人那就更多了。运河一线,特别是沧州到京师一线,经常堵塞。”
“朝廷为了减少堵塞情况,便让近一半的商船在沧州卸货,走6路进京。这不我们河间府沧州到京师的铁路不就彻底达了吗?”
“现在是日夜不停的运输,就上个月十一月,一个月我们铁路上挣了快五十万两,这么下去几个月就能回本,以后不得躺赚?”
林之番和侯礼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还有这种好事?
只见侯礼谢说道,
“唉,想当初我俩辛辛苦苦到京师拉订单,没有想到被骗到朝鲜,虽然被委任了一个小官,但是我们俩日夜心怀故土啊。”
“老赵,我们俩久不在河间府,咱俩在河间府铁路的股份没有被人给挤掉吧。”
老赵顿时哈哈大笑,
“谁敢挤掉你们的股份啊,你们可是我们河间府的大英雄,再说二位现在官位傍身,更没有人敢动你们的了。”
“既然心怀故土,那就想办法回河间府呗。”
说到这个回河间府,林之番和侯礼谢顿时迟疑了,这在朝鲜可是人上人。
以前还每天凡尔赛,说这一辈子再也回不到大明了。特么的现在看这样子是可以回大明了,居然不想回去了。
不过家人还是可以让他们回去的。
林之番当即一笑,
“现在公务繁忙,再加上总督府的严令肯定短时间回不去,不过老赵你可得给其他人提个醒啊,虽然我们人不在河间府,但是我们的股份可在哈。”
“可不能欺诈哄骗我们,我们会派人去查账的哦。”
老赵点点头,又说道,
“两位大人,咱可是老乡,老夫到朝鲜做生意,两位大人可要给点方便哈。”
林之番和侯礼谢顿时哈哈大笑,
“老赵你就放心,以后我们罩你,就仁川这地你横着走,没有人敢欺负你。我们手下几百个官兵,二十几艘战船可不是吃素的。”
林之番和侯礼谢这两个诈骗犯是彻底翻身了,而诈骗团伙的另外一个王德现在也是混得风生水起。
王德很明显要比林之番和侯礼谢两人聪明,早就从朝廷的操作中找到了大财的机会。
这王德当即联系了几个有实力的商人组织了一个新型诈骗团伙,他们先是承建了河间府到保定府的铁路,这段路不长也就一百五十里。
为了加快建筑度,王德这条铁路用了更多的工人,所以花费了更多的钱,高达一百三十万两,更是在六月便完工。
本来这条铁路就是位于两个府城之间,天然就有些生意,但是肯定是要亏本的。
王德就雇佣了大量的演员,造成这条铁路一片火热的样子,更是对外谎称这条铁路一天大赚一万两,很是让周边的士绅眼红。
然后就喊出三百万两的高价贩卖这条铁路,河间府和保定府甚至真定府的士绅蜂拥而至,
这个时候大部分的铁路都还没有成型,所以具体赚不赚钱根本不知道,但是给人的感觉很挣钱啊,那人流量,那货流量真是吓人。
经过几个月的讨价还价,最后以二百五十万两卖给了保定府的士绅。
然后王德就深入内6专门低价收购一些亏本的,线路还不错的铁路,甚至有的半价购买。
王德可知道,到时候朝廷会出手收购一些线路不错的铁路,组成一条铁路网。
到了崇祯十七年底,王德团伙已经靠着倒卖铁路生意,赚了几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