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对王承恩愈的亲近,一连串马屁拍过去,果然王承恩脸上露出笑意。
要知道李适往往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动不动就是为皇上效力,为大明效忠。马屁的威力那也是非同凡响。
李适走出王承恩的宅子,不由感叹。今天白天收了一个未来的内阁大学士,晚上又把司礼监秉笔太监纳入麾下,真可谓人生得意啊。
当夜辅周延儒的府邸,几个周延儒的亲信。
比如兵部左侍郎范志完,佥都御史周喜,吏部文选司郎中吴昌时,通政使司李元功,当然还有新晋的亲信礼部右侍郎魏藻德。
吏部文选司郎中吴昌时率先开口道,
“今日的廷推,吏部已经择选完毕,范大人名列榜啊。”
兵部左侍郎范志完顿时志得意满,自己虽然四处督师没有什么成绩,但是还好自己有个好老师内阁辅周延儒。
在大明当官,不是你的政绩有多好,而是朝堂上有靠山比什么都重要。
其他几人恭喜声传来,范志完更是骄傲自满。
不过范志完看了一眼老师周延儒的脸色,顿时说道,
“我范志完能有今天,全奈老师的提拔,以后入阁一点紧听老师的安排。”
周延儒缓缓地点点头,不过众人都现周延儒心不在焉的样子。
通政使司李元功不由问道,
“阁老,有何事烦恼?”
吏部文选司郎中吴昌时很有眼力境,
“阁老可是忧心兵部侍郎李适,他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周延儒摇摇头,缓缓的说道,
“哪里有那么简单,此子牙尖嘴利,辩驳如流,就连我在他的口下也难以招架。这次他突然提到钱谦益,我感觉这里面有阴谋。”
通政使司李元功不解的问道,
“阁老,皇上不是说了不再提及钱谦益的事情吗?”
这时范志完插话说道,
“老师是担心钱谦益一党的阴谋吗?不过这些年钱谦益好像心灰意冷,不再热心于官场,他难道还想回来?”
周延儒点点头,
“这也是我担心的,毕竟钱谦益以前也是东林大佬。而且虽然钱谦益看似心灰意冷,但是我还是从他的诗词中看出来了他的不满。”
范志完安慰道,
“其实老师不必如此担心,当年钱谦益优势巨大,但还不是被老师给赶出京城。现在朝堂尽在老师的掌握之中,他更不足为虑。”
“相反,我认为兵部右侍郎李适才是除之而后快的重中之重。”
“此人数次拆老师的台,更是多次公开和老师作对,还能全身而退。必须要尽快除掉,免得后患无穷。”
周延儒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说道,
“是这个道理,不过此人现在可是皇上的宠臣,不好对付啊。”
范志完哈哈大笑,
“老师,这皇上的宠臣还少吗,都是昙花一现。就只有老师你一人数年而不倒,说起来这皇上的最大宠臣,其实是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