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昕芷走后没再回来,中途给杜莉莉过一条短信,吕玫单独带她吃饭去了。
杜莉莉坐那继续八卦:“你猜,她会不会哭着求陶燃救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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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湿冷,夹杂着腥味,不断地往脸上扑洒。
吕玫颓败地仰望星空,本以为顾昕芷会念在两人的那点交情,帮忙给陶燃吹吹枕边风。没想到她拒绝的那么干脆,临了还借着玉雕比赛的事羞辱她···
肩上多了重力,吕玫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她顺势倒入宽厚的怀抱。
“怎么能任由他犯下如此大错!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找我?”
吕玫声音哽咽:“非常时期,怎么能给你添乱?我以为自己可以···星灿他···”
“先让他在里面待着,也算给他个教训!找顾昕芷没用,陶燃不会帮这种忙的!”
吕玫闻言身子一僵,她失望地挣脱怀抱,却被箍住,“不然怎么办?动用关系越多,越惹人怀疑!他现在至少是干净的,如果你实在想救,我亲自出面···”
吕玫慌忙摇头:“不!是我乱了分寸,我只想做个合格的母亲···我早该意识到的,袁青遥的身体长期被药物控制,已经出了问题,不该什么事都任由他教唆···”
“你的心情我理解,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你应该去找袁心野谈谈,他才是手握星灿生死牌的人···”
吕玫眸中闪过一抹阴鸷,“袁心野如此老谋深算,怎么看都不像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我总觉得星灿这次栽进去,就是他一手谋划的陷阱!”
“他的背景资料我也帮你查了,没有任何问题,一个能够在十八岁就完成大学所有学业出国深造的天才,如果能为我所用该有多好···”
吕玫不满他捧高一个外人,踩低自己人,赌气扭过脸没有说话——
穆一念在地下室埋头写写画画,偶尔抬头看看。s市温度适宜,戒嗔给的那颗金莲长势喜人,一点也不受节气的影响。
“又新枝了?”
袁心野抬手想要掐断,穆一念一巴掌拍过去。
“别动我的灵感来源!它长得好,说明佛祖都在保佑我们一家平安喜乐!”
袁心野无感:“呵呵···你喜欢就好,在画什么?”
“金莲,”
穆一念将画展示给他看:“你有菩提手串,但我还想给你做个玉坠!”
“离离马上大婚了,怎么没见你给她准备礼物?”
“怎么可能不准备?做完再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