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马先勇因为自己之前的过错承受着妹妹马嘉旗和女儿马依依的埋怨,死皮赖脸地活着他以前做协警的时候帮助过任队长破获不少大案,后来在一次酒醉之后不听劝阻执意开车,还没开多远就出了车祸,老婆死于那次车祸。马先勇后来一直还想当协警,经常想立功换回协警这个岗位,却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穷困的马先勇一直未娶,至于卖水果的大妈给他介绍一个对象,马先勇和大妈打诨、岔开话题。马先勇这一次又是赊帐,买完李子之后还顺走了一个鸡蛋。
马先勇始终处于贫困潦倒的境地,有一天,他被女儿的老师叫到学校,老师再三强调学费不能再拖,马先勇想送点果子通融一下,却不小心洒落了一地,女儿踩了一脚愤然离去,被马先勇追上去狠打,马依依同学高翔看不下去,打了马先勇起来。
马先勇想起从邻居借的1o万块钱,交了付购买新房,可是楼房停工,迟迟没有进展,于是这天拿着猎枪逼着这所楼盘的开商老板高明退钱,但是没有办成。
这是其中的一条线。
至于另外一条线就是两个笨贼了。
他们为躲闯进一家民宅,独坐轮椅之上的女子家里没有其他人,原来有个保姆已经被她骂走。女子叫马嘉旗,是马先勇的妹妹。两个劫匪想避过风头就走,只要马嘉旗配合就不会有麻烦上身,谁知马嘉旗却不怕死,还讥笑劫匪受伤怕疼。
马嘉旗见其中一个一头卷的劫匪被称做大头,她很奇怪大头称呼并不戴眼镜的同伙为“眼镜”
,原来是因为他曾打死一条眼镜蛇而得名,从此闻名全村。
入夜,大头和眼镜看到电视里播放的关于他们抢劫的新闻报道,眼镜非但没有一丝惊慌,反而早就期待这一天的到来,非常自豪他们已经成为公众人物了。马嘉旗讥笑他们明明是戴着头盔作案,所以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可眼镜并不赞同马嘉旗的说法,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往往并不抛头露面,
眼镜估计他俩所抢的手机价值2o万,大头盘算着将全部用在装修房子和彩礼钱,眼镜让他目光放远,作为一个男人要做大事,他打算用钱完善装备、子弹和枪。可大头认为他目前的大事就是和他的女友肇红霞结婚。眼镜认为去乡下结婚没有出息,没有出路,人人都想往城里钻就说明了人往高处走。
大头和眼镜他俩想走,遇到对门邻居王顺才在门外纠缠,只能先隐蔽起来。马嘉旗坐卧于轮椅中,将正要开门进屋的王顺才怼得晕头转向,甚至连手中准备开门的钥匙都颤抖地掉在地上,马嘉旗的强气场让入屋的劫匪“头盔侠”
都无法招架。
两人等王顺才离开后也想出门,马嘉旗却不让他们走,除非他们杀了自己,否则就大喊让人过来抓住他俩。
眼镜不理解马嘉旗为什么那么想死,马嘉旗因为自己高位截瘫不愿意在痛苦中度过余生,她想死的心情就象大头想结婚、眼镜想做大哥的心情一样迫切。
可以说这两条线齐行并进,然后电影院里边的讨论或者笑声一直没停。
尤其是在马嘉旗家里。
一个说痛。
一个说不痛。
结果让大家忍俊不禁。
“哈哈哈,有意思,笑死我了。”
“没错,这他妈的简直太好笑了吧。”
“哈哈哈,这真是笨贼啊,而且竟然是直接弄的手机模型。”
“真的很心疼马嘉旗”
“是啊,简直太心疼了。”
“唉,其实马先勇也是挺哪啥的。”
剧情继续。
高翔作为高明的儿子,决不允许有人诅咒自己的父亲,准备出手对付那帮天天给父亲召开追悼会的人。他在球场上进行了一场战前总动员,希望同学们跟随他去战斗,马依依坚决反对这次行动,但是自己的意见并没有被高翔当回事。见高翔去意已决,只好去找任队长报告即将生的这场群殴。
至于另一条线。
马先勇深入按摩店调查头盔侠抢劫案,由于行为鬼祟被人通知了领班,但这时警察突袭了这里,邻居王顺才也在按摩店,他希望能照顾马先勇的妹妹,却被马先勇要求远离妹妹。
王顺才以已经给马先勇他家1o万元为由继续纠缠,马先勇只承认那1o万是借王顺才的,和妹妹无关。两人顶起牛来,马先勇对王顺才大打出手,被警察制止。
马依依此时赶到,正想报告高翔计划的群殴事件时突然现父亲和一帮嫖客、妓女排成一队等候警察处理,她打了父亲一耳光,怒斥父亲丢人现眼、对不起死去的妈妈。
马先勇来找妹妹看望她,马嘉祺为了大头和眼镜不被哥哥现拒绝见他。但是隔着大门又叫回哥哥有话要说,已经打算离开人世的马嘉祺嘱咐哥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能再打已经上高中成大姑娘的女儿。马先勇听了这话立马来气,自己今天刚刚被女儿打过。然后突然感觉妹妹的话不大对劲,欲问其详时,又被妹妹骂了几句才离开。
在无名之辈电影结束的时候,影院里突然响起了我操的声音。
“尼玛,这,这,这怎么这样啊。”
“我靠,靠,这简直就是黑色幽默啊。”
“尼玛,这虐的。”
原来最后由于空中突然响起的烟花爆炸声,受到一惊的眼镜开枪射中了马先勇,眼镜最终被捕,一心想当大英雄、干大事的他最终却落得一个可悲的下场。
此时,马嘉旗慢慢醒来,望着窗外漫天飞舞的烟花沉思着。
黑色幽默。
这种幽默让人感觉到无奈。
美玲更是说道“这就是你说的不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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