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也是,要是他们几个真被青雀给忽悠了,钱被青雀糟蹋没了,到时找朕来诉苦要钱,朕不仅不给钱,还要好好嘲笑他们一番。哈哈哈。”
李二想到此处,不由一阵得意,接着便是一阵大笑。
“二郎,此事万不可能,应该另有蹊跷才对,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一件事,便是他们极有可能合伙做生意。”
“做生意,能做什么生意?需要这么大的本钱?”
李二不太相信。
“极有可能是酒。”
长孙说道,想了想,方自慢慢地说道:
“二郎可记得当初武功之战时,你派人回府里要酒精,能及时给到前线,便是青雀之功。
只是青雀当时说了,这些酒精即便伤兵营用不上,他还另有他用的,所以,我想,青雀能造酒精,应该也会造酒,他们几家是和青雀合伙做生意了。”
说到这里,长孙眼睛大放光芒,觉得自己已经切中了事实。
李二听了后,“唔”
了一声,觉得也是极有可能,想想青雀连铁蒺藜、马蹄铁都能造出来,顺便造个酒也是极有可能的。
“唉,上了这臭小子的当,观音婢,你可知青雀开府,要了多少匠人?”
“匠人,这个无所谓吧,工部多的很啊。”
长孙对这个倒是没有感觉。
“可他要了足足五百多人啊,当初他可是说了,越王府的长史什么的暂时都不需要,但工匠一定要。估计这些人都被他拿去造酒了啊,这可都是钱啊。”
随即又是一阵碎碎念:“观音婢,便是造酒,也应该告诉爹娘一声,和爹娘合伙才对啊,你看看,现在全便宜了外人。”
须知,自古以来,酒水利润便是极大,由不得李二不唠叨。
须知李二上位后,朝廷用度便极不宽裕,户部的仓库都能饿死老鼠,皇宫内库中银两也是寥寥无几,要不是此次武功之战缴获颇丰,便是连官员的俸禄也快要放不下去了。
长孙此时倒是颇为坦然,嫣然一笑说道:“二郎,也不全是便宜外人,青雀还知道拉着他皇叔和姑父做买卖,便是照看着自家人。”
“唉,他不知道他阿耶才是真的穷吗?”
李二犹自有些愤愤不平。
做皇帝,就是这点不好,自己穷,还不能说,说了,也没人相信。
李二心里苦,但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