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兄弟,你这样拿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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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鸿霄见阿青将侯府账上最值钱的铺子和庄子都给划走了,都气笑了,还真是不客气,拿这么多也不怕把自己给噎死。&1t;p>
阿青听了顾鸿霄的话,疑惑的回道:“二公子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不是你们说的这侯府一半的财产都归我家公子吗?&1t;p>
哦,还有我家老夫人嫁妆的一半,我这账上明明白白拿的就是一半,未多拿一分半点,哪里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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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鸿霄听了阿青的话,指着账本说:“你说这叫一半,你将这东面永乐街上所有的铺面都划给了你们将军府,要知道这永乐街的铺子,可是这整个侯府最值钱的了,你全部拿去,是否太过不妥?&1t;p>
还有着城郊的几个温泉庄子,这几个庄子也都是整个侯府里顶好的庄子,你如此一拿,剩下的那些庄子可都不如这些好呀。&1t;p>
这算什么一半?你这分明是把所有的大头给拿走了。当别人是傻子吗?看不出这账上的问题,看似一半一半,实则你已经拿了七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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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听了之后笑道:“二公子何苦如此生气呢?这永乐街的铺面和城郊的那几个温泉庄子,可都是我家老夫人嫁妆里边的,并不是侯府里面的。&1t;p>
我记得二公子好像不在我家老夫人名下记着吧,那这些嫁妆说到底了与您无半分关系呀。&1t;p>
这老夫人的嫁妆呀,将来也只是大公子和我家将军平分,这大公子爱喜文弄墨,喜欢那些个古籍名画,不爱钱财这等身外之物。是以我账上给大公子留的大多是那些典籍名画。&1t;p>
不过二公子可别小看了那些典籍名画,我见老夫人这账上的许多典籍已是孤本,还有那些名画都是名家所出呀。还有那些物件也都是有价无市呀。不比我选出的这些商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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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鸿霄听了阿青的话脸色难看的紧,虽说这都是她叶宜欢的嫁妆,可这出嫁从夫,她这嫁妆合该并在这侯府中吧。&1t;p>
更何况像自己家这样的勋贵人家,嫡母有时也会留一份嫁妆给庶子的,面子上也好看。这可倒好,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没自己这一份吗?&1t;p>
阿青要是知道顾鸿霄心里是这么想的,肯定要回怼过去,这大盛的哪一条法律说,妻子的嫁妆属于丈夫了。&1t;p>
更何况自家老夫人都去世那么久了,临终前也未说过要留一份嫁妆给你吧。&1t;p>
再说了,人家大都是在嫡母膝下长大或记在嫡母名下的庶子,才会给那么一份嫁妆。毕竟这样养大的孩子,嫡母对他也是有感情,给一小份嫁妆也无可厚非。可你是吗?&1t;p>
这世上有谁会将钱财留给既不是自己养大的,又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和保障,凭什么给他?&1t;p>
更何况这孩子还是自己丈夫的宠妾生的,给了不是给自己添堵吗?留给自己的亲生孩子不好吗?&1t;p>
阿青见顾鸿霄脸色难看,迟迟不说话,阿青便开口说道:“二公子也觉得阿青说的有理吧,这账上可还有什么让二公子觉得疑惑的地方?&1t;p>
若是没有,天色也不晚了,我家将军还等我回去回话呢。我也该回将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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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鸿霄听了阿青的话,在心里骂道,有理,有个屁理。可也知道嫁妆,自己怕是不好开口再要了。于是开口说道。&1t;p>
“那这南街这一溜的商铺总是侯府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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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看了看账册说道:“是的,这南街的商铺是侯府的,可这对半而拿,我未曾多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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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鸿霄用手指着账册说道:“你是未曾多拿一家店铺,可你拿的大都是地理位置好,挣钱多的铺子。&1t;p>
剩下的那一半铺子无论是从地理位置还是盈利情况来看,都不如你拿的那几家铺子呀。阿青兄弟,可否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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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铺子的确是比那一半的铺子盈利情况好,可二公子为何不整体的看呢?侯府的庄子和田地,我可没拿多少。如此两两相抵,这账是平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