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听从到这话,险些咳得背过气去:“自从你回京,对朕,就没有过该有的称呼。”
司君澈眼角抽搐:“您希望我对您有什么称呼?”
昭帝气极反笑:“逆子!”
司君澈默默地看着。
紧接着,昭帝将诏书又递了回来:“朕,重新拟定的,只当是,给你的见面礼。”
司君澈缓缓地打开诏书,斟酌着上面的一字一句。
诏书上书,恢复司君澈皇子身份,择日立为储君。
这两年,昭帝时刻关注着司君澈的动向,知道他于青州府有功。
“这份厚礼,我怕是承担不起。”
虽然结果是司君澈想看到的,但是,在昭帝意味莫名的情况下,他不好贸然接受。
“你是不是以为朕在装病,只为了对付司君华?”
昭帝咳嗽了几声,“朕没多少时日了,临走之时,只想将江山,交给稳妥之人。”
“那您又是如何得知,我是稳妥之人?”
昭帝凝视了司君澈许久,忽然再度剧烈地咳嗽,直咳得背过气去,当场昏厥。
司君澈眉头一紧,立刻喊来了胡院使。。。。。。
又一年,昭帝病情严重,卧床不起。
昭帝自知身体状况,于是,趁着清醒之际,写下传位诏书。
传位于司君澈。
不久,昭帝病重,于当年九月初四,驭龙宾天。
司君澈顺利登基为帝,册封常挽月为后。
册封大典前一日,常挽月坐在梳妆镜前,有些恍惚。
当初被流放青州府,仿佛只是昨天的事。
宫女闻香为其梳妆:“娘娘美着呢!”
常挽月默默地叹了口气。
闻香不明所以:“娘娘这是怎么了?”
“我只是想,日子过得飞快,恍如隔日。”
闻香扑哧一笑:“娘娘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奴婢,明天,娘娘只管做个美美的皇后。”
常挽月轻轻一笑,再次抬头,就见面前的镜子中,司君澈的脸庞赫然出现。
常挽月嗔怪:“走路没声音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