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穿心,徐良骤感心口一疼,随后,不受控制地倒在地。
顿时,现场陷入一片混乱。
司君华安插在宫里的护卫队,被昭帝提前埋伏好的禁卫军缉拿。
司君华不可置信。
昭帝明明病重的,前朝后宫,也都被自己控制住的!
这时,东宫的亲身卫队来报,说皇城守卫点位的亲兵,也都被拿下。
司君华几近喷出一口血,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所有闯入宫宴的东宫护卫,也全部被擒或被诛。
不仅如此,就连安插在宫人里的眼线,也全部被揪出来。
从逼宫开始,到结束,仅仅两个时辰。
参加宴会的朝臣瑟瑟发抖,有的看见倒地的尸体,直接吓晕了。
顾长青恼羞成怒,当即抓住一个天子近臣做人质。
然而,还未威胁到谁,就被司君澈打穿手掌,跌倒在地。紧接着,禁卫军上前,将其缉拿。
暮色深沉,明珠阁被禁卫军围了个水泄不通,灯火通明。
司君华到现在都没明白,自己埋伏在皇城的护卫,怎么就被轻易拿下了。
随后,他看向司君澈,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和不解;“都是你做的?你哪来的卫队?!”
司君澈冷笑:“不重要。”
司君华要反抗,转而被禁卫牢牢地牵制住。
夜深沉,月明星稀。
所有东宫附属或一同逼宫者,全部被缉拿或被诛,司君华则是被关进冷宫候审。
翌日清晨,早朝之上,昭帝将附属于东宫的的官员全部拿下,押入天牢。
与此同时,司君澈和常挽月正在玉璃宫中,琢磨着那道密封的传位诏书。
他们一清早,便来玉璃宫拜见容婕妤。
来的时候,被宫人告知,容婕妤出门处理一些事。
“这传位诏书上,到底写的什么?”
常挽月好奇。
“上面许是什么都没写。”
司君澈推断道。
他了解昭帝,不到最后一刻,昭帝不会写这种诏书,即便写了,也不会标明任何人的名字。
这时,容婕妤从外面回来。
司君澈郑重其事地拜见,母子二人只见,情绪上涨,感慨颇深。
常挽月默默地陪在一侧,不好插话。
原主作妖太甚,虽然许多事上也是被太子害了,但有些事,也是做的过于得罪人。
常挽月不好明说,总不能直接对外说出去,自己不是原来的那个常挽月了吧?
“一别许久,挽月倒是也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两年来,容婕妤在宫里,也多少听说了二人在青州府的事,从此也渐渐地转变了对常挽月的看法。
常挽月福了福身子:“容娘娘言重了。”
容婕妤笑了笑:“你倒是也不必如此,回想起从前你在本宫面前的样子,如今这般,倒是让本宫不适应了。”
常挽月稍稍一顿,遂,僵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