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讽刺意味颇深。
在场的大臣也反应过来:皇上还在,太子怎生安排起事来了?
有的人更在意司君澈的忽然出现。
明明都流放青州府了,还能居于边关防护使的位置,如今还能大大方方地进宫,加之从前这二位在朝堂上的地位。。。。。
一个文官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今日的中秋宫宴,当真是妙啊!
“司君澈,你放肆!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司君华当场呵斥。
随即,转向昭帝:“父皇,司君澈擅闯宫宴,对东宫无礼,应当严惩。”
御史台大夫看不下去了,遂站起身提醒:“太子殿下,慎言。”
司君华听罢,又将怒火转移到了御史大夫的身上,直喊他老匹夫。
御史大夫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太子殿下声势浩大,振振有词,不如,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你近些年所做之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司君华握紧了拳头:“是你心怀不轨,意图谋反,被发落青州府,如今能让你回来,已属天大的恩典,你竟敢质问我?!”
“这个天大的恩典,我们真是好感动啊!”
众人又是一愣,只见是常挽月也慢慢地走了出来。
但有人已经不奇怪了,司君澈都来了,常挽月怎么可能不现身?
有人还想,从前常挽月跟太子不明不白的,如今总该有个说法。
常挽月不卑不亢:“既然太子提到了谋反流放之事,那我们便从头捋捋。”
“敢问太子殿下,当时,指认我夫君意图谋反的信件,真的是您从我手里拿走的吗?还有就是所谓的反诗,当真是我写的?”
司君华面色阴霾。
“常挽月你放肆!你竟敢当众质问太子殿下,成何体统?!”
顾长青呵斥道。
常挽月似笑非笑:“顾侯爷又知道了,那便请顾侯爷替太子殿下回答一下吧!毕竟,侯爷与东宫向来往来密切。”
说着,常挽月深深地看着司君华:“您说呢?太子殿下。”
司君华气急:“常挽月,你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来人!”
“太子这是恼羞成怒了?”
昭帝沉默了许久后,沉声质问。
司君华力争:“父皇,儿臣只是陈述事实,常挽月冒犯,满朝文武皆看在眼里!”
司君澈朝昭帝颔首:“皇上息怒,既然太子殿下提出异议,那以上提到的事,也确实由您来决定,说与不说。”
说完,取下公文布包,将里面的所有公文和信件,递交昭帝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