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在此时,孙嬷嬷打探不到外面的消息了。
皇后刚开始禁足时,她还能与外面送东西的人接触,稍稍使些银子,便能联系到皇后想联系到的人。
可是最近些日子,不仅送东西的人都换了,而且还加派了禁卫,阻拦她与外面的任何人交流。
就连司君华要来探望,都被拒绝。
整个凤仪宫,都与外界隔绝了。
从前,还从未有过这种情况,皇后有些心悸,被香雾熏得难受。
皇后脸色很难看:“孙嬷嬷,快去把香炉浇灭了,本宫闻着头疼。”
孙嬷嬷不敢耽搁,连忙取了水,浇进了香炉中。
常挽月藏身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看着孙嬷嬷的动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此药与其他不同,以水浇灭,只会让药雾更浓,更容易被吸收。
此时,司君澈也没闲着。
他派黑鹰联络校场后,便又去了趟东宫书房,且故意让侍卫发现。
临近傍晚的时候,在凤仪宫门口碰了一鼻子灰的司君华回来,脸色难看得紧。
所有内侍大气都不敢喘,徐良也几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司君华没好气地甩了他一眼:“躲躲闪闪的做什么?”
徐良单膝跪地:“卑职无能,再次让那人逃脱了。”
话音落地,司君华眉头骤紧。
他明白,徐良口中的人,便是父皇身边的影卫。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所谓影卫,实则是司君澈假扮的。
司君华开始怀疑起,此人本就是父皇安排在东宫的眼线,而且还是管事级别,要不,怎么会如此轻易进出书房?
案台上的烛火闪了闪,司君华被晃得眼睛胀痛。
“即刻彻查东宫所有人的背景!”
徐良稍稍一愣,抬头见主子不善的目光,当即领命退下。
徐良深知主子的脾气,动作也很快,借口找管家调出了东宫花名册查看,并暗中派人手,盯紧各院的管事。
尤其是有机会接近书房的内侍。
司君澈暗伏在房顶之上,看着东宫的风吹草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遂,飞身一闪,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与此同时,常挽月忙完了凤仪宫的事,转而又盯上了定安侯府。
顾长青回京有些日子了,之所以这么能折腾,想来还是人闲钱多。
常挽月莫名一笑,空间库房,也该添置些财物了。
夜深人静,月光清冷如水,秋风吹落了两片枯叶。
顾长青躺在床榻之上,辗转反侧,满头大汗,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呃!
顾长青挣脱梦境,鲤鱼打挺似的坐了起来。
还未平稳呼吸,就骤然发现,一道人影出现在屏风后。
在昏沉的夜色下,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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