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可怜人。”
司君澈感慨道。
“她去了京城,也未必能找到儿子。”
常挽月轻叹,“张毕垣造的孽。”
有密卫盯着安氏,司君澈觉得继续留在言城也没什么意义了。
有些该办的事,也需要抓紧了。
傍晚,光芒愈收敛,街道的尽头渐渐暗沉、模糊。
司君澈和常挽月一道去了京城。
司君澈去东宫送东西,常挽月则是悄然去了凤仪宫,适时地出现在皇后的‘梦里’。
皇后忧思过度,时常梦魇。
果然,皇后早早地便睡了,许是担心自己说梦话,便遣了伺候的宫人去了外殿。
灯火哧哧地燃烧着,洒下一片昏暗的光芒。
皇后躺在软榻上,辗转反侧。
常挽月淡淡地看着,觉得灯火有些刺眼,便吹灭了最靠近床榻的一盏。
皇后从睡梦中醒过来,现眼前的灯火黑了,以为又是哪个奴才不小心遗忘了一盏,于是便喊了一嗓子。
然而,并没有人理她。
这里,已经被常挽月隔绝开了。
“娘娘是要灯火吗?”
常挽月换了样子,遮上面纱,变了声音,轻手轻脚地走到皇后面前。
“你是何人,听你的声音很耳生。”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点了灯火就能看到你该看的东西不是吗?”
常挽月淡淡地说道。
“快来人!有刺客!”
皇后大喊。
无人应答。
床头的灯火点亮了,皇后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
然而,她并没有现任何人,但是,床边却多了一张泛黄的纸。
皇后试探着拿起来看,瞬间,倒吸了两口凉气。
竟然是她当年秘密求医问药的药方。
皇后眼眸骤紧:不是毁了吗?为何又会出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幽幽的声音传进耳朵,亦幻亦真。
皇后全身紧绷,生生憋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时,一阵淡淡的烟雾飘进来,慢慢融进鼻腔。
皇后只觉得困极了,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常挽月再次出现,从她手中,抽走了泛黄的药方。
与此同时,司君澈一袭黑衣,装作皇帝身边的影卫,潜进东宫的书房翻找东西。
紧接着,是内殿和书房,游走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从巡逻侍卫的眼前闪过,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扰乱视线
“什么人?!”
侍卫长徐良先现。
司君澈飞身,一闪而过,徐良紧追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