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书房后,昭帝又召来司凌:“前不久,给太子通风报信的太医,找个借口,让他消失吧!”
司凌领旨退下。
与此同时,言城的小院中,常挽月默默地看完了京城里的一出戏。
太子和皇帝老暗地里较劲,对于司君澈来说,倒算个好事。
“内卫在此查抄出的张毕垣家产,其中田产就十几处,家宅八套。。。。。。”
司君澈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念叨着张毕垣的家底:“其中大部分都记在了其府上李管家的名下。”
“张府的李管家,听闻从前是顾将军府上派过去的。”
常挽月想了想道。
司君澈点点头:“这些,原本是内卫们忽略的,现如今,也一并纳入了抄家的结果中。还有,你猜我现了什么?”
看着司君澈故作神秘的样子,常挽月疑惑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张毕垣贪污受贿的账册,还是,能扳倒太子的证据?”
话音落地,一张泛黄的纸就摆在了面前。
是一张药方。
常挽月大概看了一眼,是治疗小产后不孕的药方。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司君澈低声说道:“这药方是在张毕垣老宅中现的,实则是给皇后准备的。”
“给皇后准备的?皇后小产过,还不孕?”
常挽月揉了揉太阳穴,“皇后好好的在宫中,为何要跑到言城来治病?”
司君澈默不作声。
“听闻,当年皇后一胎便生下太子司君华。。。。。。”
话未说完,常挽月就停下了。
难道,司君华根本就不是皇后的儿子?!
常挽月轻叹:“匪夷所思,太匪夷所思了。”
“看来这一切,还要着落在安氏的身上。”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夫人,你在家吗?”
是安氏的声音。
说曹操,曹操到。
时隔三日,安氏再次找上门,决定租下这里。
常挽月却一反常态:“不好意思夫人,这院子,我们不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