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捏了拳头,勉强地笑了笑:“夫君说得极是,呵呵!夫君说的是。”
若不是程世泽和郝逸铭在场,常挽月恨不能一拳将司君澈打趴下。
程世泽似乎还未回过神,想到一点家当被拿走,就肉疼。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晕染出柔和的光芒。
不知是不是兵匪被清剿的原因,常挽月觉得,宁青县的街道,比他们第一天来时,看着要亮堂了许多。
常挽月仰面看着若隐若现的月亮:“夫君,您有没有觉得,月亮澄澈了许多。”
司君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点了点头:“确实。”
常挽月忽然微微一笑:“夫君,那你可不可以趁着这么美的月光,跟我解释一下,昨天给李成明设下陷阱的事,我十分好奇呢!”
呃!美好的气氛一下子不见了。
跟在身后的张石头等解差,皆下意识的落后了两步,生怕被即将的战火波及。
这一路上,从京城到宁青县,常挽月是什么人,他们也算是了解了。
他们知道,对于司君澈的隐瞒,常挽月并不会轻易放过。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还在街上,常挽月似乎就要难了。
司君澈依旧云淡风轻:“郝太守和程县令需要我配合,我也不能拒绝不是?”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要至少跟我打声招呼不是?”
常挽月咬牙切齿,“若是因为你的隐瞒,误会了郝太守可怎么好?”
司君澈笑意莫名:“事情不都解决了吗?还有必要倒后账吗?”
常挽月捏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咯吱直响。
确实没有必要倒后账,但是,我这个人喜欢有账当时算。
说完,举起拳头就朝着司君澈挥过去。
然而,当场被司君澈拿下,牢牢地禁锢着自己的手腕。
常挽月想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司君澈,你做什么吗?”
“做什么?难道这话,不应该是我问夫人嘛?”
司君澈深深地看着她,“夫人为何要谋害亲夫?”
常挽月恨恨地咬着牙齿:“司君澈,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