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挽月让林向说出实情时,司君澈也没闲着。
他带人摸到了宁青县守军驻地,找到了一间密室,里面尽是抢夺来的财物。
碎银铜板、布匹粮食,甚至连百姓家里的铁锅都没放过。
于是,他对照账本,一一记录了下来。
林向看着这些东西,哈哈大笑:“好啊!只要明天有人敢指认我,我就认罪!”
“不用指认,这些供词和罪状足矣!”
常挽月没好气地说道。
“好!本官给你这个机会,明日一早,刑场之上,若有百姓指认,加上这些供词、物证,本官让你人头落地!”
郝逸铭回应道。
林向皱着眉看他:“如果没有百姓指认呢?”
司君澈冷笑:“放心,没有那个如果。”
“来人!将林向押如死牢,候斩!”
郝逸铭下令道。
“你们走着瞧,我不会给你们好果子吃的!不会!”
林向挣扎着被拖走了。
厢房里再度恢复安静,程世泽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若是这次扳不倒林向等人,自己这个县令也是危矣。
“今晚,有劳你们二位了。”
郝逸铭向司君澈和常挽月表示感谢。
“郝太守不必客气,我们一点都不怕麻烦。我们只是担心,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那才是叫人心寒!”
常挽月没好气地回应。
林向罪行已昭然若揭,她不明白,郝逸铭为何还要答应他的无理条件。
郝逸铭无奈地叹了口气。
常挽月还想说什么,被司君澈拦住了:“如此,我们先行回驿站了。”
“我送你们。”
郝逸铭说着,就要送二人出去。
“不敢有劳郝太守,我们自己会回去,不会逃走!”
常挽月冷脸相对。
郝逸铭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折腾完,已经是后半夜了,天空逐渐成深蓝色,月亮若隐若现。
常挽月和司君澈携手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月光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放心,明日,林向等人逃不掉的。”
“郝太守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我没法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