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澈清了清嗓子:“帮忙倒是可以,只是这事,还得跟我们的孙队长说,毕竟,他有皇命在身,也不好为了我们二人,一再耽搁行程。”
“放心,孙队长那边,我去说。”
于是,半柱香的工夫过后,孙大头和钱虎看着司君澈和常挽月被郝太守带走。
钱虎有些担心:“头儿,您就这么放人走了?”
“放什么人?又不是不回来了。”
孙大头闷哼,“郝太守话,我能怎么办?”
“可是,我们的行程?”
话音还未落地,就被孙大头瞪了一眼,钱虎立马闭嘴了。
县衙大牢……
四处充斥着霉腐潮湿的味道,墙壁上的火把时明时暗,看着甚是诡异。
林向和七八个手下同挤一间狭小的牢房中,更显沉闷。
自从被关进来到现在,已经大半天过去了,也没能等来放人的消息。
“大哥,我们不会出不去了吧?”
络腮胡子有些担心。
“是啊!大哥,从前我们进来,从未这么长时间,那个郝太守和程县令别再是动了真格了吧?”
瘦高猴子只觉得右眼皮跳得厉害。
“少他娘的说晦气话,别说是宁青县了,就是放眼整个瑶州,又有谁敢跟我过不去?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怎么样?!”
林向黑着脸训道。
“大哥,我心口跳得厉害,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生,还有流放队伍里的那一男一女,看着就不是善茬。”
瘦高个猴子直捋胸口。
林向其他几个手下也连声附和。
“瞧你们这怂样!再厉害,不还是罪人,能把我们怎么样?!”
所有人被林向训斥得不敢再多嘴,牢房里顿时死气沉沉。
“走!进去,快点,别磨蹭!”
外面,传来狱卒不耐烦的推搡声。
有好事的扒拉牢门的柱子往外看,却不曾,狱卒直接推搡着人过来了。
哗啦啦的开门声过后,官驿的伙计被推了进来。
“你小子也进来了?怎么着,犯什么事了?”
络腮胡子抓着他的肩膀问道。
伙计就很委屈,本来是为了挣点外快贴补家用,谁知,油水没捞到,还把自己搭进来了,想及此,竟委屈地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