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头如约去了县衙签文书,其他解差则是带着队伍在当地的官驿下榻。
还是老规矩,有钱的住厢房吃好的,没钱的,就老老实实地啃窝头住大通房。
与此同时,孙大头在县衙签了文书准备出来。
“孙队长,今日,你们队伍里的二位还挺厉害。”
“我也不希望他们这么不厉害,但没办法,都是被逼的。”
孙大头就看不惯他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说话声音也没好气。
就在程世泽要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孙大头却告辞离开了。
孙大头走出县衙,似乎并未注意到,林向一行人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手下络腮胡子:“大哥放心,我在官驿那边安排好了,他们插翅难飞。”
林向的眼神愈阴毒。
此时,驿站的包厢里,常挽月一直来回踱步。
司君澈坐在桌前喝水,是不是地抬头看她一眼:“你不累吗?”
“累!确实累!累极也倦极了。”
常挽月坐到司君澈跟前,喝下一大盏凉水,“我觉得,以林向那屎样,指不定又在背后憋什么坏招呢!”
“你说话能不能淑女些。”
司君澈想起来常挽月偶尔蹦出的粗鲁话就头疼。
“夫君说的是,下次,我一定注意。”
司君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就接受了建议?
他以为,常挽月至少会辩驳几句。
“砰砰砰!”
外面响起敲门声。
“在屋里吗?”
是孙大头的声音。
司君澈上前开门,让孙大头进来。
孙大头没进屋,警惕地打量着外面,见四下无人后,迅嘱咐道:“林向不会善罢甘休,今晚的官驿,你们多上点心。”
司君澈点点头,目送孙大头离开,关上了门窗。
这是流放路线必经的宁青县,留在官驿补给粮食和路上所需也是必须。
况且,出了宁青县便是几十里的荒郊野岭路,大晚上的会碰上什么野兽,都不好说。
司君澈才坐回去,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孙头儿是还有事要交代?”
常挽月站起身要去开门。
下一刻,就忽然被司君澈拉住:“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