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跟着队伍站在不远处,看着常挽月抄着火棍转着圈地与那帮兵匪拼命,顿时觉得浑身的棍伤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疼起来。
好几个兵匪被常挽月手里的火棍打趴下。
常生下意识地抱着脑袋,蹲在树下,紧闭双眼抖。
孙大头看见他的样子,嗤之以鼻:“这点出息!”
常旺族走过去,试探地问:“孙头儿,对方人多势众,我担心他们应付不了。”
孙大头慵懒地靠着树观战,听到这话,不耐法蒂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又看向被司君澈和常挽月打趴下大半的兵匪。
遂,闷哼了一声:“有什么应付不来的?若是可以,他们二人能把我的天灵盖给掀了。”
张石头看愣了:常姐的棍法,出神入化啊!
另一边,常挽月和司君澈对战兵匪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
围攻他们的兵匪已基本倒下,非死即伤。
只剩下林向和手下一个络腮胡子和瘦高猴子一样的人还坚持站着。
“你们竟敢袭击官兵?!”
林向扒拉着身边站着的两个人,“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们就地正法?!”
常挽月把玩着火棍:“你真是,浑身上下就剩一张嘴硬了。”
林向要冲上前,紧接着,就被火棍一棍子击中腿弯,整个人都不自觉地跪了下去,其两个手下要上,又被司君澈一手一个扔飞了。
“瞧瞧他们两个,兵不像兵,匪不像匪的,到底是谁把你们招进来的?”
常挽月抄着火棍步步紧逼,林向就撑着满地的泥土一点点往后挪。
他想抓点什么护身,却什么都抓不到:“你们怎么敢的?!”
“你是聋了还是傻了?没听见孙头儿说的?”
常挽月冷笑,“我们是流放队伍,穷凶极恶的犯人,所以,做出什么都是正常。”
说完,抄起棍子又要砸下去。
林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色厉内荏,除了欺压老百姓,屁本事没有!”
“这是谁,敢在本县的管辖范围之内闹事?!”
二人回头,只见县衙衙役模样装扮的人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