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毕垣心有不忍,但也无可奈何。
遂,终是狠下心不再看他,径直带着任明军朝内院走去。
“爹!爹!我是您儿子啊!爹!您不能不管我啊!唔!”
余大总管嫌他太吵了,便堵住了嘴巴。
一个时辰之后,颓废的张清被送到了驷院当差。
一进驷院,一股马棚特有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张清闻着连连作呕。
“哟!这不是我们张丞相府的大公子吗?怎么也踏足这等污秽之地了?”
一个太监才给马棚添了草料,转身就看到了精神萎靡的张清。
一宫女放下洗马的刷子,也凑过来看热闹:“我都到驷院来了,还是没躲过。”
张清的名声,在宫里早就臭了,但有丞相府的面子,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如今倒是个泄的好机会。
“这就是咱们新上任的内侍官?”
还是有宫女规规矩矩。
之前那太监一脸鄙夷:“什么内侍官,不过都跟咱们一样,都是伺候马的。”
遂,又瞥了眼木头一样的张清:“愣着做什么?还不刷马去?!”
“我是你们这里的官儿,是来管你们的,你们不能对我无礼!”
张清听到他们这么说自己,瞬间打起精神摆起架子。
“我呸!”
太监大声啐了一口,“跑驷院来耍威风,还真拿自己当根葱呢?”
张清气得脸红脖子粗:“我是丞相之子!嘶!”
张清下面那东西刚被割掉,此时疼得厉害,多用力便会疼得倒吸凉气。
“来啊!”
那太监朝一侧挥挥手,当即有几个随从前来待命,“带我们的内侍官下去,好好地教教规矩,万不可怠慢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驷院大门口的余大总管看着,摇了摇头:“报应啊!”
余大总管办完这里的差事,即刻回到了御前复命。
昭帝正在批阅奏折,见他来,头都没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