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得及诧异,又被堵住了嘴巴,扔到了人迹罕至的杂院中。
整个过程太快,那人都未来得及反应,等他想起身看二人是何方神圣时,又被常挽月一脚踩住:“臭小子!方才我变的戏法,看得可还过瘾?”
“你们到底是谁啊?敢动小爷?!”
少年于木箱麻袋之间挣扎。
然而,挣扎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也未能摆脱常挽月的脚。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司君澈冷声道,“下次再挑衅地方官员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蠢?”
少年微微一怔,只觉得这个声音好耳熟。
“看什么看,不怕把官差引来?!”
“不是,大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们把我摔成这样,又出言质问的,这会儿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少年不服气。
“姐今天心情不好,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常挽月语气不善。
“你说的什么啊?快放开我!”
司君澈拍拍常挽月,示意她松脚。
随即将少年一把拉起来抵在墙角。
少年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遂意外道:“是你?司君澈?!”
“有日子不见,长本事了?!”
司君澈板起脸。
原来,这个少年叫方远,今年不过十七岁,是京城户部尚书的小儿子,喜好游走江湖,行侠仗义,早些年和司君澈相识。
“那你就是常挽月?”
方远看了眼常挽月,继而又回过头看着司君澈,“司君澈,她都害得你被流放了,你怎么还没把她休了?唔!”
话音还未落地,就被常挽月踹了一脚:“你现在最该考虑的不是我们为何会出现在你面前吗?!”
方远嘴角直抽:“我考虑不了这么多。”
“夫君,还跟他废什么话?直接送太守府去吧!”
常挽月提议道。
“你真恶毒!”
方远咬牙切齿道。
司君澈二话不说,拎着他的后脖颈就往外走。
然而,才走出杂院拐出巷子,就听‘倏’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