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络腮胡子壮汉一声令下,手下的大队人马就开始抢东西。
这伙劫匪个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根本不会像难民一样还能听话。
劫匪们撞进队伍,见东西就抢,见年轻女的就抓,丝毫不手软。
甚至还撞倒了解差,孙大头、牛囱等能打的人也只是打翻了几个劫匪。
荒郊野岭的上空传来阵阵嘶喊声。
王流明、张婉儿、乔贞等女眷也是被扯乱了衣领
常挽月掏出银针,密密麻麻的捏在十指之间,当机立断瞄准方向,朝着动手抢人劫匪们射而去,紧接着是抢东西的。
只一瞬间,嚣张的劫匪顿时失去了力气。
接二连三的‘噗通’声,大部分劫匪摔下马,重重跌倒,摔得头破血流。
加之迷雾银针的作用,他们要睡上三天三夜了。
马匹失去了方向,横冲直撞地四处乱闯。
常挽月朝失控的马匹洒了一团动物迷雾,马匹瞬间安静下来,
得救的女眷,来不及整理衣裳,只顾抱团躲到树下哭唧唧。
剩下几个躲过银针的劫匪,以络腮胡子壮汉为,继续朝他们展开攻击。
司君澈当即飞出飞刀,刺穿了朝他们攻击而来的劫匪的马腿。
马匹腿一软,屈膝跪地,身子倾斜,劫匪们猝不及防,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力气小的解差负责继续看管队伍及物品,有功夫的解差则是加入了战斗。
此处荒地,不自觉地分成了两块阵地。
一块安静,一块热闹。远远看去,忽然有些莫名的好笑。
常挽月出手狠辣,三拳两脚就干翻一个劫匪。
司君澈那边也毫不手软,甚至直接动手,拧断了劫匪们的脖子。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剩下的劫匪也就是络腮胡子壮汉和他的四个随从了。
然而这三个,却是最难对付的。
司君澈直接与络腮胡子交手,几招下来,便占了上风。
络腮胡子一拳头迎面而来,司君澈仰面向后弯腰躲过,紧接着又侧身躲过他的短刀,遂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夺走他手里的刀。
然而,那络腮胡子似乎早已料到,左手横向一劈。
司君澈眼见掌风就要攻击自己的腋窝软肋,当即下蹲横扫腿。
络腮胡子中招,只是稍稍腿软弯曲,很快又站了起来。
司君澈也早已预料到,直接伸手朝他心窝重重一击。
络腮胡子向后踉跄了几步,再次站稳时,紧接着又被常挽月从背后重重一踢。
络腮胡子猝不及防,向前冲了两步俯面栽倒。
手中大刀落地之前,被临近的司君澈稳稳地接住。
络腮胡子想起身,又被司君澈牢牢地踩在地上。
常挽月转过身,见其他劫匪打翻了孙大头和牛囱后,又举着刀朝自己冲过来。
她当即上前一脚一个将人踹飞。紧接着横手一劈,将另一个劫匪的脖子打错位,遂又一手一个捏住两个劫匪的后脖颈,向里重重一撞。
两个劫匪撞上对方,又向后倒下,随即后脑着地晕死过去。
打得筋疲力尽的解差慢慢地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骨架子都要散了。
有的脸上还挂了彩。
被另一拨解差看管的人,见不远处的打斗停止下来,也渐渐地松了口气。
孙灵柔担心女儿,想过去看看,别一个解差喝退了。
“你就别捣乱了。万一冲过去再伤到你。”
常衡拉住妻子。
孙灵柔急哭了:“女儿还在那,这么多穷凶极恶的劫匪,她肯定受伤了。”
常旺族给母亲擦眼泪:“母亲,没事,别担心。”
“敢抢老娘的队伍,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