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差们赶着队伍继续上路。
走到晌午休息的时候,常挽月找到了孙大头,悄悄递了水囊过去:“孙头儿,我能问一下,安悦到底怎么死的吗?”
“跟你有关系吗?”
孙大头斜睨了她一眼。
“当然有关系,安悦要杀我和夫君,如今她死了,我需要知道情况。”
孙大头歪坐在马车头,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周芳:“那你不去问她?”
“瞧她那样子,失魂落魄的,我还能问出什么?”
常挽月也看了眼周芳,她那死人的样子,比丧尸也好不到哪去了。
孙大头夺过她手里的水囊喝起来:“就这点水,就想把我打了?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乎所以了?”
“这一路上打得的猎物,我们可以分你一半。”
司君澈走了过来。
“哼!算你懂事。”
孙大头把喝空了的水囊扔回到常挽月手里,“安悦是被鞭子抽死的,那叫一个血肉模糊。”
司君澈皱了皱眉,并未说什么。
常挽月故意露出个同情的表情:“这么惨呢?”
“谁说不是呢!听说,舌头都被挖下来了!”
孙大头说着,下了马车,指挥犯人们有序排队领分的吃食。
常挽月阻拦不及:说了跟没说一样!
“用这么一个手段对付小姑娘,定是有深仇大恨的。”
司君澈分析道。
常挽月皱皱眉:“青阳县的县令,是谁啊?”
“你不知道?”
司君澈深邃地看着她。
“我怎么会知道?”
常挽月没好气地看着他,“你以为我是神人啊?”
“青阳县的县令是胡裕。”
常挽月准备听下一句话的时候,司君澈却打住了。
她挑眉,不满地问:“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