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孙大头。
司君澈当即坐直了身子:“孙头儿有事?”
“现下没人注意,可以告诉我缘由了吗?”
常挽月躺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偷偷地瞄了一眼他们。
没人注意?当老娘是死的?
下一刻,常挽月便看见司君澈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便连忙闭眼假寐。
“这一刻我告诉了你,下一刻,我就会像那几个解差一样,埋尸荒野。”
常挽月虽然离得远,但司君澈的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
常挽月再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现孙大头已经从司君澈身边离开了。
“偷听墙角的感觉可还好?”
“呃!”
常挽月一惊,不知什么时候,司君澈坐了过来。
“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常挽月也腾地坐了起来。
“大半夜的走路声,是想换来一顿鞭子吗?”
司君澈深深地看着她。
常挽月无语:这男人什么逻辑?
走路怕出声,说话就不怕出声了?
常挽月抬头,见司君澈正深邃地看着自己:“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司君澈的声音依旧清冷。
纳尼?!
常挽月一个头两个大。
这男人是觉得流放路上太枯燥,没事找事来了?
常挽月回眸的时候,见安悦似乎醒了,正在不善地盯着自己看。
她忽然明白了,司君澈现在来‘没事找事’是什么意思了。
想及此,她顺势往司君澈跟前靠了靠,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笑着:“夫君,这里荒郊野岭的,我们做那个事,不合适吧?”
“只要夫人愿意,为夫怎么样都行。”
司君澈十分配合。
常挽月虽然没回头,但也觉得安悦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更恶毒了。
“那这里没有遮挡,太过暴露,我们不如在树后吧?”
常挽月继续‘撒娇’。
这一番话,把常挽月自己都说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