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挽月寥寥几针,便让那人醒了过来,随即又给他喂下护心脉的药。
“你哪来的药?”
那解差咳嗽了几声。
“能保住命就不错,哪来的这么多话?”
未等常挽月说什么,司君澈就过来帮忙回应了。
李四看到司君澈的时候,来了精神:“孙头儿,就是他抢了小的马匹!”
“行了!喊什么喊?没死就抓紧起来赶路,耽误了行程,有你好看的!”
许是孙大头受了常挽月的救命之恩,心里过意不去,便帮他们骂了李四几句。
这时,有解差过来禀报:“山寨所有人已全部剿灭。”
孙大头指挥一个解差去附近的衙门报案。
“这帮山匪并非普通的山匪,或许跟朝堂上有关系,如果处置不当,可能会带来麻烦。”
司君澈异常冷静。
“那你什么意思?!”
刘哥追问道。
虽然一如既往地黑着脸,但在看到司君澈的本事后,态度也没这么蛮横了。
“反正他们都死透了,不如就当普通的黑吃黑吧!”
常挽月补充道,“他们常年在外杀人抢劫的,定是也得罪不好黑道儿,因此遭报复也正常。”
常挽月再度展示了她冷静的头脑。
司君澈不得不接受,她可能是被夺舍了。
刘哥半信半疑,还有犹豫。
“行了行了,这些都不重要,找他说的做吧!”
孙大头下令。
随即看了眼常挽月和司君澈:“继续赶路!”
常挽月状若无意地落下队伍一段距离,随即意念启动空间,回到土匪的库房,还在官兵清点之前,将所有钱财、粮食和兵器收入囊中。
做完这件事,又回到了队伍中。
抬头,便看见司君澈朝自己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常挽月回应一个淡淡的笑容。
孙大头和六个带着二人回到流放队伍的时候,已是傍晚。
晚霞染红了天边,与地平线的尽头相接,很美。
“回来了回来了!他们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