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还这么淡定?”
司君澈睁开一条眼缝:“不然呢?痛哭流涕,乞求饶命?”
常挽月哑然。
“眼下情况这么凶险,怎么不见你的太子哥哥把你接走?”
常挽月冷哼:呵!都这种时候了,这男人还在纠结这个?
司君澈摘干净身上的稻草:“你是无话可说了?”
“九王爷既然这么聪明,那不妨再猜猜,我为什么会跟你关在一起。”
司君澈看着他,眸色复杂。
常挽月往他身边挪了挪,笑眯眯地看着他。
司君澈收回眼神:“是太子要杀人灭口,大概我们身上有令他害怕的秘密。”
“原来你知道啊?那您可以再说说,我们为什么会被流放吗?”
“这种事也来问我,你自己心里没数?”
司君澈冷冷回应,继续闭目养神。
“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把我一个女人牵扯进来算怎么回事?”
常挽月忽然觉得很委屈。
自己招谁惹谁了,先是死在末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却又要被流放,还平白遭到那男人的抢白。
越想越气,便不停地从空间拿枣泥卷、豆沙包、绿豆糕等甜品大快朵颐。
吃饱了,又躺在一侧摸着肚皮,直呼舒坦。
司君澈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这女人当真跟从前不一样了,天差地别的两种性格,难道是被夺舍了?
想想,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世上,不会有这么诡异的事。
“呦!这不是咱们最尊贵的九王爷吗?不知可还适应这县衙大牢?”
常挽月摸着肚皮享受饱腹感的时候,就听牢门外传来轻蔑的问候。
来人是芒县的县令水耀生,体型肥胖,满脸横丝肉配猥琐的笑容,令人生厌。
常挽月腾地坐起来甚至干呕了几下;反观司君澈,依旧没反应。
“瞧我这张破嘴,我区区芒县县令,怎么有资格跟九王爷说话呢?不过想想看,若是当年九王爷能好好说话,许是今日我便能通融让你们住上等的厢房。”
常挽月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啧啧啧,这牢房的味道本来就不好闻,偏生又来了股特别的臭味,夫君,依我看,这水县令的‘水’,是臭水沟的‘水’吧?”
其他牢房的犯人听闻不由得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