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傅宁鸢。
她变得这么清醒,他当然替她高兴。
可他又为她从前所受过的委屈抱不平。
“那裴总呢?”
冉哥道:“我看他对你的态度好像不只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
“你见过他对救命恩人是什么态度?”
傅宁鸢反问。
冉哥瞬间哑言。
半晌他才道:“我只是怕你再次跳入火坑里。”
“不会。”
傅宁鸢笃定地回答了冉哥,随后才又道:“裴言澈和秦剑寅不一样,就算我俩真有什么,他也不会是火坑。你忘了我会什么了?”
她看得出裴言澈的姻缘线。
曲折,但存在着。
他的命定之人应该已经在他的身边出现了。
冉哥这才放下心来,又拉着傅宁鸢回忆起刚刚在饭桌上她表演时那些投资商的表情来。
冉哥把细微的神情学得惟妙惟肖,傅宁鸢成功被他给逗乐了,一直等他将傅宁鸢送回了家,傅宁鸢的耳边才清静下来。
第二天,她就要出去宁海市了。
傅宁鸢坐在书桌旁,习惯性地起卦。
只是……
对这一趟行程,她却仍然测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来。
一到关键时候就什么信息都测不出来。
傅宁鸢已经习惯了这种迷茫的感觉,没失落,而是收拾了个小背包,就洗漱休息去了。
另一边。
邱秋是半夜被喊到警察局去的。
警察将她口中当晚生的事情都记录了一遍,然后严肃地问:
“你应该知道去参加酒局意味着什么吧?”
邱秋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会临时反悔?”
警察又问。
“因为有大师在上个月说,接近男人是我不幸的开始,我当时突然想起这件事,就借口肚子疼跑了。”
邱秋回答。
她以为这些警察会觉得她是在扯谎。
毕竟她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肯定也会觉得这些是无稽之谈。
结果……
她却见刚刚还一脸严肃的警察突然神情好像柔和了一点,问道:
“是傅大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