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家了。”
傅宁鸢站起身,一边将符箓贴在门后,一边道:“忘记告诉你了。”
冉哥:……
他问清楚地址,又连忙驱车赶来。
十分钟后。
傅宁鸢听到门铃声就去开了门。
然后…………
然后……
入目就是冉哥面色白、双唇翁合却只是不停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啊?
符箓掉了吗,把人吓成这样?
傅宁鸢回头。
可符箓明明好好的在门后贴着呀。
“你看什么呢……”
冉哥脸又白了几分。
“你看什么呢?”
傅宁鸢疑惑地反问。
“你不会是脑子秀逗,给人喜当妈了吧?”
冉哥说着,同时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袋子上飘着张纸条。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大字——
安抚奶嘴。
傅宁鸢这才想起她刚刚让外卖员把外卖挂在门把手上的事情。
怪不得冉哥会是这副表情。
她顶着冉哥的目光,有些迟疑地道:
“如果我说,我是帮别人买的,你信么?”
“信你个大头鬼!”
冉哥生气地将手里的袋子扔到沙上,道:
“说吧,秦总又给你灌了什么**汤!给他的私生子当妈,他就承认你是他女朋友?”
“我们已经分手了。”
傅宁鸢蹙眉道。
“昨天还爱得要死要活的,今天就说分手了,你真当我是没脑子的傻子啊?”
冉哥咚地倒在沙上。
三只小邪祟连滚带爬,才从冉哥的屁股下逃过一‘命’,此时正缩在沙的小角落,面带哀怨地盯着冉哥。
冉哥突然觉得有点冷。
他搓搓胳膊,随口问了句‘你空调怎么开那么低’,才道:“说吧,这次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好好的搬什么家?”
傅宁鸢神色复杂地看了冉哥一眼。
等会儿她还是给他画张符吧,省得他接下来几天处处倒霉。
她走到书桌旁坐下,提着道:
“昨天他被我捉奸在床,就分了。就他那烂黄瓜,我还怕得病呢。”
烂黄瓜?
这可绝对不是傅宁鸢会用来形容秦剑寅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