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鸢看了眼安静下来但怨气未消的三个邪祟,长吁口气,躺回床上准备闭目休息。
可电话偏偏就在此时响起,如催命符一般,响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满地瞥了一眼。
备注是——
剑寅。
贱人?
突然现,这个名字和他倒是挺相衬的。
傅宁鸢在网络上并没有查到什么有关玄门的有用信息,考虑到秦剑寅和她那前未婚夫的关系说不定能查到点什么,她虽然极度厌恶渣男,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有屁快放。”
秦剑寅听到秦母描述今晚生的事情后已经慌了神,没有在意傅宁鸢的态度,急切地出三连问:
“你怎么知道我妈今晚会出事?我妈身上带着佛牌为什么会失效?你给她画的到底是什么符?”
“一百万的保命符,童叟无欺,血赚不亏!至于佛牌,戴那么多年,失效很正常。”
毕竟这佛牌已经保护秦母几十年了。
“你、你真的会玄术?”
“不然呢?”
秦剑寅见傅宁鸢语气认真,心中不由得有丝凉意袭来。
她竟然真的懂玄门术法。
就算他身上还有些祖上传下来的福牌、法器,但想到他和傅宁鸢私下接触这么多年,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你怎么从没告诉过我?”
秦剑寅顿了几秒,才问。
“你也没问过我啊。”
傅宁鸢怼道。
秦剑寅梗住。
不过……
现在玄门式微,要是他身边有个精通此术之人,在商战中岂不是如鱼得水。
“你是还在为今天的事情生气吗?那个小演员就是我拿来气你的,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根本不感兴!”
在现傅宁鸢身上有利可图后,秦剑寅顿时就换了副嘴脸。
“哦?原来不感兴还能不感兴到床上去?”
傅宁鸢冷笑着嘲讽。
“还不是你在媒体面前乱说话,把我气急了?我说过了,不公开是为了你我的事业,要是让人知道我有个口碑这么差的女朋友,绝对会对公司产生恶劣影响。”
行。
欺负她不懂互联网文化就netbsp;“呵!”
傅宁鸢冷笑。
秦剑寅明显没听出傅宁鸢的不耐烦。
他心想,傅宁鸢既然愿意保护他妈,那肯定对他仍是情根深种的。
他只需要像从前一样随便哄她两句,她就又会甘之如饴地成为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玩具,为他所用。
甚至不需要出钱出力,他只需要敷衍地问上一句,傅宁鸢就会立刻感动于他的关怀。
“是不是你爸妈又找你要钱了?”
可这次,他明显要失望了。
“关你屁事!”
“傅宁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