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真正的沈绍安被送走了。
沈绍安笑笑,“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没事就好。”
沈绍安问,“今日又不是休沐日,你们怎么有空来了?”
莫惟殊道:“我昨儿晚上拉肚子,今日起不来榻,故而请假了。”
谢忱,“我受了寒,头疼,起不来。”
周龄之,“我牙疼。”
他指着自己的脸,“看,是不是有点肿?”
沈绍宁“切”
了一声,“你那是吃胖了吧?”
阆玮宁不等张嘴,沈绍安问道:“你哪儿疼?不会是腰疼吧?来月事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阆玮宁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道:“我比较老实,跟太师说我担心九哥伤势,过府探望。”
“行,还得是玮宁是个好孩子!”
“九哥,既然你没事,今儿又齐全,咱们去承恩寺后山猎兔子吧?”
阆玮宁提议,“正好拿了盐巴,在后山烤了吃。”
沈绍安还是沈韶安的时候,也非常的爱玩。高中的时候因为贪玩,勉勉强强考了个专科,专科念了两年,她干脆没再去,毕业证都没拿。
平时除了打理拳馆的事,一年大半的时间都在各地旅游。
她养过一条细犬,可惜周边没兔子。
沈绍安心里挺痒痒。
“九哥。”
谢忱压低了声音,“我把彪子也带来了。”
彪子是谢忱养的一条细犬,通体乌黑,奔跑起来像一道闪电,是猎兔子的小能手。
沈绍安眼睛一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