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薛鹏鹏的电话响了,他没去接,又过了一些时间,他老妈子来电了,这可必须得接了。
于是薛鹏鹏丢下一众领导,匆匆去接这通电话。
“妈,您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我立马安排医生上门去给你检查身体。”
“儿啊,不是妈身体不好,是你三舅的事。”
老太的语气很是急切。
“三舅?又是哪个舅啊?咱家的亲戚咋这么多哩。”
“诶呦,咱家那会困难的时候,可不少接济咱家,他娃可是大学生,结果在深海被欺负了,你可一定要管管哦。。。。。。”
老妈都开这口,薛鹏鹏哪能不管,而且他人正好在深海,只好应了下来。
随后薛鹏鹏找借口离开,乘坐一辆劳斯莱斯,急行驶在拥挤的街道中。
那个脸大的年轻人一直在路边站着,大概三个多小时后,一辆劳斯莱斯停靠在他身边,吓得他连连后退,又怯生生地望了过去。
“应该就是你吧。”
薛鹏鹏拉下车窗望着,不说别的,单单看那大脸盘子,就知道是远房亲戚。
“您您您。。。。。。我在电视上见过您,是薛鹏鹏。。。。。。啊。。。。。。。您是在叫我吗?是不是我爹给您打的电话。”
年轻人激动得语无伦次,突然有了想跪的冲动,他万万不敢想,老爹竟然能扳动诚德的绝对高层,薛鹏鹏这一号人物。
“受欺负了?”
薛鹏鹏下车,因为脸大,面容上洋溢的不悦是正常人的两倍。
“嗯。。。。。。受欺负了。”
年轻人带着哭腔,因为脸大,面容上洋溢的悲伤是正常人的两倍。
“细细跟我说说事。”
薛鹏鹏淡淡一句,在深海真没有怕的事,而听到年轻人口说出“新云”
两个字后,面容变得更加阴冷了。
还是这德行?
“这个苗奔,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薛鹏鹏怒目,随之领着年轻人往厂区走去。
与此同时。
因为苗柱是重点关注的对象,这人脾气后,有人第一时间告诉了苗奔,他便气冲冲地去批评那位表亲。
“你他妈的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
“哥,这事真不赖我,你说一个求职者敢冲我嚷嚷,这样的性子能要?”
“呼。。。。。。”
苗奔深吸一口气,看着表亲那张委屈的脸,还是心软了。
“下不为例!你不要再搞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让人瞧不起,企业要股份制改革,到时候拿分红才是正事!”
苗奔怒吼,至于赶走一个求职者,他也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