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飞起来躬身退出,白先生起身上前一脚踢在向远天的胸口上,向远天轰然倒地,痛的皱了皱眉头,却也是一声未吭,重新跪了起来,只是刚刚跪好就又被白先生一脚踹倒。
“不长眼的狗东西。你可知罪!”
向远天再次爬起跪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点头道:“属下之罪!”
“你去办一件事,办成了朕便饶恕你的罪过。”
“主子尽管吩咐,奴才定当尽心尽力!”
“附耳过来!”
向远天赶紧爬起身走近储金鳞,当储金鳞的话语传到他的耳朵里,他的脸不由得变了颜色。
储金鳞怒道:“怎么?一个女人而已,你舍不得?”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向远天闷闷的离开晴雪居,刚下梅山便忍不住吐出一口瘀血,没想到这一幕恰巧被在前面等他的聂云飞看到。
“远天,你受伤了?”
聂云飞急忙上前焦急问道。
“哦!没事!主子受了委屈拿我们这些奴才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聂云飞没有接话,他印象中的主子还从没有过拿属下出气的时候。
见聂云飞不语,向远天笑着拍了拍他的头:“怎么?爹的话你还不信吗?”
聂云飞一把挥开他的手,鄙视道:“滚!当爹当上瘾了你?也不想想才比我了大几岁?”
向远天收回手心道:我的真实年纪做你爹也亏不了你。
聂云飞思绪飘远,“有时候还真怀念那时候你我还有玲珑扮成一家人的日子,玲珑在家做饭洗衣,你我上工挣钱,可是现在……”
往事如烟,他又想起那个他心爱的姑娘,尽管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
向远天从怀里摸出一张面具递了过来,聂云飞接过那张面具,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都怪大少爷多事,偷走了翠羽的面具,不然玲珑也不会惨死!”
“不关大少爷的事,如果一张面具就能阻止那毒娘再为非作歹,我现在就可以把面具还给她。”
“怎么?那面具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