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看着老脸一抽,深吸一口气。
“来人!把那小子给我“请”
回来!”
老者在请字上着重发音,显然是有些挂不住脸了。
若是凌晨知道,怕是会大骂这老东西不要脸,人家不想搭理你,还带硬抓的?
是不是踏马玩不起!?
老者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是老者神情放松下来,转身回到桌边端起了酒杯。
“刘兄,你家那位小祖宗可是着重叮嘱老朽要看着你,不让你喝酒的。”
长须老者无奈的说道。
“啧,你这人忒没劲,怪不得那位看不上你给你打发出来这么远,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老者顿时一瞪眼。
“刘兄你……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知道吗?”
“屁,骂人不揭短不如不骂人,就得往肺管子上戳这才有意思。”
老者不屑一顾道。
闻言长须老者苦笑不已,他拿这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整个一混不吝。
另一边。
凌晨牵着马一脸“妈卖批”
的表情看着前方的一男一女。
不用想了,肯定是奔他来的。
进庆阳城半个时辰不到,被人拦两次了,真是没地说理去。
“又是哪位啊?”
凌晨无奈的问道。
但是前方的一男一女面若冰霜,谁也没说话。
凌晨重重的叹了口气。
“得,麻烦两位施主带路吧。”
听到凌晨这话,女人没有动,男人则是动身越过凌晨,朝着凌晨来时的路走去。
凌晨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已的女人,还有那个闷头带路的男人,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牵着马跟了上去。
不多时,凌晨看着眼前熟悉的酒楼,心里有一句三个字的经典国骂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好好好……”
凌晨脸皮一阵抽搐,快步上楼。
二楼的两名老者听着噔噔噔的上楼动静,嘴角微微上扬。
欸~回来了吧?
还想跑?门也没有哇。
凌晨看着两名悠然喝酒的老者,深吸几口气后,坐在了两人对面。
“怎么样?留步了吧?”
老者笑呵呵的打趣道。
凌晨闻言挤出一个僵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
“刘兄,我跟你赌一顿酒,这小家伙绝对在心里骂你呢。”
长须老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