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笑道。
“也好也好。”
年轻人有些紧张,在那里有些坐立不安的,看来应该是个性格十分内向的人。
“施主也是进京赶考吗?”
凌晨坐在年轻人对面,十分自来熟的问道。
“啊,师父是如何知道的?小生的确是进京赶考的学子。”
年轻人颇为惊讶的说道。……
“啊,师父是如何知道的?小生的确是进京赶考的学子。”
年轻人颇为惊讶的说道。
“之前贫僧就遇到过一位同样进京赶考的书生,与之交谈过。”
凌晨笑呵呵的解释道。
“啊呀,那还真是巧了,不知道是哪位仁兄?想必小生也会认识也说不定。”
年轻人好奇的问道。
“贫僧也只是知道姓名,叫柳青书,家住哪里并不知晓。”
凌晨说道。
“柳青书……没听说过,想来应该离的很远。”
年轻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倒也无妨,若是你遇到他,不就认识了吗?”
凌晨大笑道。
“师父说的也是哈。”
年轻人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对了,师父,小生名叫宁玄。”
年轻人自我介绍道。
“好名字,贫僧法号三葬,安葬的葬。”
凌晨也自我介绍道。
“三葬!?”
宁玄听道凌晨的法号,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如此怪异的法号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啊,三葬师父见谅,是小生少见多怪了。”
宁玄连忙道歉。
“呵呵呵,绝大多数的人听闻贫僧的法号都是如此,贫僧习惯了。”
凌晨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多谢三葬师父谅解。”
宁玄站起身对着凌晨一稽到底。
“无妨,相逢即是缘,贫僧可没有那么小气,不过宁施主是独自一人赶路吗?”
凌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