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起正事,杜彩寻也不扭捏,拿出了身为女皇陛下的威严:“我会尽快安排,只是武皇有意阻止我与剑帝联手,封锁很是全面,不过庐恒坚并未做绝,如今剑帝若是不主动放弃星主身份,解散其势力,恐怕真会不死不休。”
“不久前我得到一道消息,要让剑帝放弃她的势力,这似乎绝无可能!”
“怎么会,据我所知,我岳父任朗并不是个执拗的人。”
江瑚断言,他相信任朗这个不靠谱的,若真的发生致命危险,这位一定能提前预知,躲起来。
可杜彩寻坐在茶桌前,目光望向窗外,叹道:“按照这颗星球的时间算,大概在半年前,任金河带队执行行星资源开采,可最后遭遇袭杀,那神秘强者隐藏身份,目的就是为了杀人,任金河一众随着那颗行星一起被打碎,陷入未知空间,后来剑帝与任朗反复对那片空间进行追查,至今仍未能找到任金河,推测恐怕没有活命的机会。”
“来晚了……”
小舅子遭遇不测,可想而知对锦丽和任朗的打击,如此,无论此事是谁干的,他们照样会把仇恨施加到庐恒坚身上,这仇恨真的解不开了。
“江公子,你便在此住下,未免遭遇强者袭击,我会安排好你和剑帝会面之事,只是还需等上一些时日。”
杜彩寻起身,似乎这就要去安排。
江瑚有些失神,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并没有发现杜彩寻离开。
可就是这几天的功夫,整个世界似乎在悄然间发生了某种诡异的变化,使得江瑚心中越发不安,可他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空间异常的拥挤,仿佛有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出现,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震动和明显变化,突然出现,正在破坏这个宇宙,影响这个宇宙的规则秩序,可隐隐间似乎又什么都没有,几天来江瑚持续观察空间变化,一无所获。
他以为自己因为关心锦丽一家人安危,才会出现这么鬼怪的不好预感。
几天后,当杜彩寻再回来,带着不好的消息:“剑帝不愿见你,留话说,很快会把任银河送过来,要你照顾好她的女儿,不允许你露面。我屡次派人去,可他们执意如此。”
还是在之前那间雅室,二人对坐,在江瑚感受到这个世界变化的那一刻起,他总是在发呆,内心的不宁愈深。
今天再次见到杜彩寻,得知这个已经说明,锦丽和任朗要和庐恒坚不死不休的消息,江瑚却并不怎么担心他们,忽然明白这几天自己不安的感觉,并不是因此事而起。
“到底会是什么?”
从一开始,江瑚就很相信修道人的预感,对即将面临致命危险的感觉。
目光看向窗外,似乎在透过很遥远的空间监测整个宇宙的动向,江瑚居然开始推演未来。
而也在这时,一个侍女上了楼来,把一张纸条交给杜彩寻,并且耳语几句。
这打断了江瑚的推演,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有推演出来,却使得内心的不安宁更重。
一种未知的恐怖降临!
只是,杜彩寻并没有发现江瑚的异样,正沉浸在自己小心思里。
“怎么了,又有新消息?”
江瑚看到杜彩寻手里的纸条,见她也开始发呆,心情不是特别好。
“哦,不是的,是一件私事……”
回答了一句,她竟略有犹豫,仿佛还有心事没想好要不要说。
再看看纸条上的内容,似乎鼓起了勇气,杜彩寻紧盯江瑚,半响说道:“江公子,你可愿再娶一房?”
“啊额……”
江瑚感觉自己听错了,出幻觉了,这怎么突然就说起这种话了?
“我喜欢你,暗暗地喜欢了几千年了,一天也没有忘记过,如果这还不能说明我对你的感情和仰慕,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叫做爱情。”
她双手支撑着茶案,几乎要窜到江瑚怀里说这几句话,那么认真,那么大胆。
一个人的念头种在心里,长久无法满足就会变成执念,从生到死再也消除不掉。
而这时候,江瑚目光也看到了杜彩寻手里按在茶案上纸条的内容,写着;彩寻妹妹,大胆去追爱吧,没有什么能比你的幸福更重要,去他的千秋霸业,去他的阴谋算计,喜欢一个人要大大胆胆和他说出来,不要在背地里鬼鬼祟祟的,至少他知道了你喜欢他。长乐哥哥和狸儿姐姐都支持你,是你坚实的后盾,要是那小子不同意,我就把任银河扣下,替你好好教训那小子。
纸条的内容还挺长,出自长乐手笔!
江瑚真的是什么话也不敢说,看着杜彩寻炽热的目光,真怕把她的心给击碎了:“好个长乐,你老小子……”
“呃!”
徒然,江瑚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忽然望向窗外,震惊面色仿佛看见了一个恶魔的诞生。
这几天一直担心的事,终于显露爆发了!
“我若是还能活着回来,会给你答案,拜托你先照顾好我两个女儿。”
留下话,江瑚身影凭空隐去。
如此突然的话语,引得杜彩寻目光也看向窗外,可她什么都看不见:“怎么了,不会是任银河也……”
即便很生气,不甘心江瑚就这么突然离开,没给自己答案。可她也知道大事不妙,立刻召来人手保护江家姐妹,她自己又带了一批人出去。
而江瑚离开的方向,可不是去接应任银河,几个闪烁间,他向着宇宙更深的星宇冲去,来到一片被苍白扭曲的宇宙空间。
在此地,空间混乱扭曲,被一股股苍白的力量撕扯,可是并没有破碎,混乱中诸多幻影层叠变化,仿佛被一些未知的生命挤压,正有一个东西从里面钻出来。
看着苍白混乱的空间,江瑚心悸感越发严重,甚至让他不自觉的开始全身颤抖。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认得出这片苍白充斥的力量,不属于这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