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与大公子出外征战,保家卫国,但我们这个小家建安侯府却没了男人支撑,妾身本就出身寒微,一个人苦苦经营支撑着侯府多年,虽然中途确实如大公子所言动用了夫人的嫁妆,可在用夫人的那些嫁妆之前,妾身是先为了建安侯府舍了自己的嫁妆填补侯府的窟窿的!只因侯府开销太大,妾身的那些嫁妆不足以支撑,所以才会挪用了夫人的,如今到了大公子嘴里却里外不是人,妾身冤枉啊!”
李姨娘为了自己找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
萧熠如果一心咬住说她徇私,只知道动用侯府夫人的嫁妆,可事实上先用掉的是她李氏的嫁妆!
“好了,对于此事,我又何尝苛责训斥过你?”
建安侯方才的怒气,让李姨娘这么和稀泥,他因为不喜欢管府中这大大小小的事,便想着糊弄过去。
可萧熠不会让对方就这么轻易的逃掉。
“李姨娘,你当日入府,只带了几盒饰,以及两千两白银作为嫁妆,你在这建安侯府内一年的花销都不止两千两,请问,你如何将你口中所谓的嫁妆用在建安侯府其他人身上?”
李姨娘只是她家中的庶女。
李府的主母瞧不上李姨娘这个庶女,草草用了两千两白银打了她。
“……!”
李姨娘最是厌恶旁人提及她那上不来台面的出身,所以,听到萧熠这么说,她很不高兴。
“大公子,不是我多嘴多舌,既然你母亲入了建安侯府,那就是这侯府的人,大公子如今还在这里说着你呀我的,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把老爷这个当家人视为父亲?”
李姨娘转移话题,直接用建安侯来压他。
侯府夫人的那笔嫁妆确实被她吞了补贴娘家人,此事决不能外泄,否则,她在建安侯府将再无立身之地。
“好,李姨娘说得很好。”
萧熠冷笑。
“既然李姨娘口口声声入了侯府,便是建安侯府的人,那李姨娘与我母亲一样,身上所有物以及你本人都归我侯府所有,这个道理是也不是?”
李姨娘觉得萧熠这话里话外有些古怪,但一时半会儿,她也挑不出刺来。
于是便顺着点了点头。
“大公子说的是。”
“既然如此,李姨娘,你为何将我父亲的年俸分了一半送入李家?”
“我……我没有!”
萧熠措不及防来了这么一手,李姨娘顿时慌了。
“除了年俸,还有我母亲嫁妆名册上的奇珍异宝,也被李姨娘你悄悄送入了李家,若不是珠宝行的老板识得那是我母亲的东西,怕是我与父亲还要被你蒙在鼓里许久!”
萧熠压根不听小姨娘辩解,继续道。
“熠儿,你方才所说当真?”
建安侯没想到自己的妾室李姨娘竟然如此大胆,连忙追问。
“当真,父亲,儿子有人证物证。”
萧熠沉稳答话。
“云飞,将珍宝阁的老板,以及当日奉送父亲年俸的退休公公全数请来!”
;;eybsp;
;;;
;d9net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