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统共也没有那么多银子,一次压根还不完。
三千两银子,那是什么概念?
要知道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县城的门面房也不过几百两。
而她,却只是个表面上每日才能赚一些铜钱的小工而已。
不还不行,还的多了,他定会怀疑她哪来的钱。
她可不想让他知道她的底牌。
许是她想的太投入,压根没注意街边霍衍已经现了她。
就在他和她擦身而过时,霍衍又将她扯了回来。
思绪回笼,苏软软看见眼前人也被吓了一跳。
想起今日他在巷子里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脸色瞬间冷沉。
连忙撒腿就跑,仿佛身后有什么怪兽追逐一样。
霍衍挑了挑眉,冷眼看着她跑远。
视线却落在不远处一个掉落的荷包上。
恰巧一个醉汉捏着小酒壶摇摇晃晃过来。
迷离的双眼也在看到荷包时清醒了大半。
他刚要伸手去捡荷包,却现视线里多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他手一顿,直起了已经弯下去的身子。
在看清男人的模样时,酒醉也清醒了大半。
他脸上贯穿着一道伤疤,眼神更是比这夜晚要冷上几分。
他明明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可是却让他后背凉。
“官……官爷!”
可那荷包看起来是有些分量的,他实在舍弃不了。
他顶着那道炙热的目光,快弯下腰将那荷包捡了起来。
“官爷,这么晚了您还在上值,辛苦了,这点小钱就当请您喝酒暖暖身子了。”
说罢,就要打开荷包去拿里面的银子。
可下一瞬,却被眼前的男人制止了。
“这荷包是你的?”
男人僵了一瞬,后又急忙点头,“是我的,酒醉差点弄丢了,还好找回来了。”
霍衍眼中厉色更甚,可还不待他开口。
荷包的失主已经找来了。
只见苏软软以百米冲刺的度向这边跑来,一双眼紧紧盯着那醉汉手中的荷包。
眼中更是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只有苏软软知道,当现荷包不见的那一瞬,她的心有多慌。
那荷包成色虽旧,可绣工精细,慕白不舍得换下一定是因为那是亡母留下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