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霞满天的清晨,他们缠绵在一起,如同燃烧的火焰,灼热而强烈。
……
苏软软侧卧在床榻上,裸露的肌肤上布满红痕。
她支着头,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远处的耳房。
“啧……唉!”
苏软软又翻过身,一头扎进枕头上。
一番折腾下来,她也累了。
只可惜到嘴的鸭子飞了。
谁能想到关键时刻,那小奶狗又偃旗息鼓了。
把自己关进耳房也不出来。
她比浑水猛兽还可怕?
算了算了,念在他身体不虞的份上先放过他。
慕白在耳房待了小半个时辰,见苏软软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应该已经睡着了。
他豁然松了一口气,手中捏着一条换下来的亵裤,如同一只偷食的老鼠,蹑手蹑脚的去了院子。
飞快的将它洗好晾在阳光下。
希望在软软醒来前,它已经干了。
慕白低咳了几声,又去灶房中熬药。
坐在灶前,脑海中都是软软动情时的模样。
还有自己……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般疯狂过……
苏软软醒来,已经过了晌午。
“慕白哥哥。”
慕白本坐在院中抄书,听到苏软软叫他,连忙起身。
前行了几步,想到了什么,脚下的步子一顿,回眸看向院中的竹竿。
连忙将干透的亵裤胡乱的藏了起来。
擦了擦额头稀薄的汗水,迈着几分沉重的步子去了卧房。
看到坐在床榻上穿衣的苏软软,慕白连忙撇过身子。
哪怕一眼,他也看清软软身上的痕迹。
想到自己无耻的行径,慕白头埋得更低了。
“软软……”
“慕白哥哥,我渴……”
“哦。”
慕白立马回到桌前,给苏软软倒了一杯水。
苏软软见他眼神躲闪,看都不敢看她。
都要气笑了。
都已经三垒了,这家伙还如此害羞。
可如何是好?
苏软软仰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视线落在慕白单薄的身上。
想到慕白一身的旧伤,还是忍不住问道,“慕白哥哥,你身上的那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