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着捕快服的男人他自然不敢惹,只能找颓废坐在一旁的苏软软赔钱。
“为什么是我?拿着鞭子损坏东西的可是那位姑娘,她离开的时候你为何不拦着她!”
她刚才四处逃窜的时候也磕磕碰碰过,这会腿上还疼呢。
“你别以为我不知晓,她可是白大人府上的千金,我怎么敢让她赔钱,谁让你招惹了她,白小姐和慕秀才都走了,可不就只能让你赔了。”
苏软软欲哭无泪,“敢情我活该就充当这个冤大头,只因为他们一个是小姐,一个是秀才,你都不敢得罪,只能拿我撒气了?柿子专挑软的捏?”
店伙计见霍衍淡然离开,还驱散了一众看热闹的人。
随后去了对面的茶铺和其他官爷谈笑风生,压根没往这边看,更没有要替这个女子撑腰的意思。
身板也愈挺直。
“反正今日你若不赔钱,就出不了这个门,你自己看着办吧。”
店伙计吊儿郎当的堵在门口,他以前可是小混混,哪怕换了一身着装,也掩盖不住他的痞样。
苏软软气的牙痒痒,那群本该维护治安的官差,此刻却在对面不远处闲聊,压根不管她的死活,更不管她是否被限制了人生自由。
是,打坏东西是得赔钱,可她也是苦主好不好。
原以为霍衍会因为咬了他一口会找自己的麻烦,没想到他报复自己的方式竟然是隔岸观火。
远处,霍衍手背上的牙印赫然在目。
牛莽啧啧两声,“啧,还别说,这个女子还真狠。别人见了大哥都躲着走,也就只有她,竟然敢咬大哥,有点意思啊,大哥你说是不是?”
金宇一脸疑惑的看着霍衍,“大哥,那颗宝石不是已经找回来了么,你为何还总是针对她?”
金宇有些惶惶不安,自从知道心柔姑娘定亲后,大哥这幅样子就让人担忧。
尤其见到那个女子无论是身形还是一双秋瞳剪水的眸子,和她又有几分相似。
他总不是将心中的不满转移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这,金宇又同情的看了苏软软好几眼。
“大哥,那位姑娘是无辜的!”
霍衍嗤笑,无辜?
在牢中,她用经血骗他,刚才在酒楼中,她和白拜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她真是惯爱撒谎,简直就是一个骗子。
一面和这个白面书生拉拉扯扯,在村里又行为不羁,和别的男人更是不清不楚。
让他想起柔儿,他们明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自己只不过外出打仗,再回来时,她已经和别人山盟海誓。
那他们曾经的时光又算什么?
女人,为何都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