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甜。”
沐浴后,她展开双臂,由着翠儿将纱衣套在她的身上,这才遮住了满身的红痕。
柳姨娘坐在妆奁前,看着铜镜中艳丽的面庞,红唇勾了勾。
“女人呀,始终还是要滋润的。”
这么久了,她的床榻一侧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了。
翠儿附和着,“姨娘说的对,想必这会儿公主那边要气坏了身子。”
“呵,有嫡子又如何,身份尊贵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我压下风头,她更想不到自己如珍如宝的养女却是我的人。”
“等她凋零之日,就是我出头之时,国公爷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翠儿笑道,“奴婢提前恭祝姨娘得偿所愿,如今姨娘还是好好调养身子为好,早日再为国公爷生个女儿,便地位永固了。”
说到这个,柳姨娘抚了抚肚子,从生了平儿后,这肚子十几年来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可大夫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还都说她身子并不孱弱,只需好好调理定能再有身孕。
可这一调理就十几年,如今她也三十好几了,虽然风韵犹存,可是却真真的抵不上年轻貌美的姑娘。
也就是国公爷还算正派,若换了其他人早已收几个通房了。
难不成是国公爷不能生了?
毕竟她给公主下的药也是才得手,这十几年来公主那边也没有再传出有孕的消息来。
可又想起国公爷昨夜和清晨的威武,她又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再努力一点,说不定观音娘娘还会再送给她一个可爱的女儿。
……我是分界线
那头,静依公主正歪在榻上看书,却见苏镇已经含笑走了进来。
红光满面,春风得意,难怪前前后后要了四次水。
即便那柳氏被禁足,可苏镇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一双腿。
男人,呵!
都是言不由衷。
想到这里,静依心里头一片冰寒,说不难过是假的,谁愿意和别的女人平分夫君。
她一国公主如此,其他女人更难。
“你来做什么,不去陪着柳姨娘,来本宫这里做什么?”
看着她这副模样,苏镇只是笑笑,径直坐在凳子上,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夫人可是吃醋了?”
“本宫可不是醋坛子,国公爷想在哪歇着就在哪歇着,本宫不想管,也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