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得比较慢,一边躲避奔逃的行人,一边寻找路边的药店。
一架架直升机和运输机从城市上空飞过,向着机场方向飞去,军方赶来,只要有足够的火力压制,我相信还是能暂时平息晚溪市的混乱的。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从感染到病需要半小时左右的时间,和电影里十多秒病的那种夸张程度不同,感染的度也不会那么快。
只要军方和警方清扫效率和筛查力度够高,应该能平息这场混乱,毕竟晚溪市只是一座三线城市。
但如果病毒生变异地话,那一切都不好说了。
再向前,我已经靠近城市边缘,晚溪市南站高收费站缓缓映入视野。
此时收费站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进站和出站加起来十个通道,全部挤满了车,而且都是出城的,鸣笛声、尖叫声、咒骂声连成一片。
而就在这时,我看到远处街道的尽头,有一家店门紧闭的小药店,门口还躺着一具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我将车停在一旁,从车里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铁锤,药店的门是玻璃门,这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能活得更久,这些东西必不可少,只能砸门。
我瞥了一眼一旁的尸体,虽然已经被开膛破肚,但明显已经是被感染了,皮肤松弛溃烂,散着浓烈的恶臭。
我一边警惕着,一边将店门的玻璃敲碎。
一锤子砸下去,玻璃门顿时化为细小的玻璃碎,掉了一地。
而就在这时,受到玻璃声音的刺激,那地上的尸体猛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血红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看向我。
他尖吼一声,如僵尸坐起般撑起身子,直接扑向我。
我拔出砍刀,正准备砍向他时,药店里却也传来了两声嘶吼。
黑暗中,冲出来了两只穿着白大褂的丧尸。
店里的俩丧尸度极快,我顿感不妙,急忙将手中的锤子砸向那破肚的丧尸,将他砸倒在地,紧接着另一只手拔出腰间的刀,将砍刀反握在手臂后侧,横在身前。
而那两只丧尸也已经扑到了我身上,巨大的力量将我撞到身后的车上,其中一只张着大嘴咬向了刀刃口,刀刃瞬间嵌进了他的嘴里。
而另外一只,看样子是个女的,身子要矮上一些,我将手臂卡在她脖子上,她散着腥臭的嘴一张一合,使劲向我的脸蹭过来,牙齿砸的咔咔作响。
浓烈的恶臭侵袭着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作呕。
我一脚将那女丧尸踢飞出去,紧接着从腰后掏出另一把砍刀,直接刺进了那男丧尸的头里,他眼睛顿时上翻,身体软了下去。
那女丧尸再次扑向我,也被我一刀砍去了头颅。
我将砍刀拔出,走到那被我一锤子打翻的丧尸前。
他的头被我敲出了一个凹陷,看起来更多了几分狰狞,他大张着嘴看向我,手臂无力地挥舞,像是在求救,又像是要抓住我,一时间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我将刀刃没入他的头中,结束他的痛苦。
我想,染上了这种病毒,不管有没有死亡,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药店里已经没有了动静,我拿出袋子,将所有需要的药品都拿上了,抗生素、退烧药、止疼药、葡萄糖、绷带。。。。。。
在末日时代,最怕的便是受伤或者生病,这些东西,能在关键时候保命,能多拿就多拿一些。
。。。。。。
最后,我还是向付款码扫了三千块钱。。。。。。
我提着满满一大袋药品,转身正准备出门时,却看见门口有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蹲在那,将枪口对准了我。
“活的?还是感染者?”
几名士兵刚好路过,或许是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所以停下来查看,因为店里没有开灯,我所在的药架显得有些昏暗,可能看不清我的情况,
我猜测着,同时谨慎回答道:“居民,来拿药。”
“被咬没?”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