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茯苓直接气的涨红了脸,当即就要冲出去喝骂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该传出这等流言主子别怕奴婢这就去查,要是查出来是谁这么作贱主子,必要给她好果子吃。”
茯苓气咻咻的说着,可是等她一同作后,却现静姝只是平静的看着她,茯苓不禁皱眉
“主子不生气”
“有什么好气的”
“皇上待主子那么好,怎么会立钮妃娘娘为后这定是旁人胡沁的”
茯苓斩钉截铁的说着,似乎这样子便能让自己的话多了几分真实性。
静姝清浅一笑
“傻丫头,若不信,你且去查吧。”
茯苓听了静姝这话,还真的去查了,可是直到第二日也没有一个章程,使得茯苓垂头丧气之余还要小心翼翼的劝着静姝
“主子,没有消息指不定是说明,这件事本就是没影的事儿呢。”
静姝不置可否,随后起身去了偏房,那里被静姝早就已经辟成了书房,便是茯苓无事也不能随意进去的。
静姝一面走,一面道
“对了,如今年关将至,再过几日皇上就要封笔了,你记着提前把给元大人准备的礼物送去,避着些人。”
茯苓听了静姝这话,有些不赞同
“元大人纵使和主子有过几次交集,可到底是外男,您”
“我想请元大人帮我买点东西。”
静姝的声音消失在了书房里,茯苓得了这个解释这才松了眉头。
皇上对主子虽然颇为疼宠,可是她冷眼瞧着,主子似乎与皇上远非一路人,是以二人如今渐行渐远。
但愿此次立新后只是空穴来风之说,否则,主子怕是要对皇上真的冷了心了。
茯苓如是想着,轻叹了一口气。
等到傍晚,静姝一脸疲倦的从书房走出来,茯苓进去收拾,可是什么也没有瞧到,只有淡淡的烟熏味。
茯苓忍不住瞧了静姝,也不知道主子在这书房坐了什么,竟会如此疲倦。
静姝慢吞吞的按着额角,黄纸不多了,朱砂倒是好弄,只是黄纸还是要在寻摸些了。
原只是那这事儿当个托词,没想到还真要在这时候用上了。不过,静姝想起自己之前的符纸总是最后一笔画坏了后便直接灰飞烟灭,不由叹了一口气,画符真不是件容易事儿啊
茯苓虽然心疼静姝疲倦,可是现静姝脸上只有疲倦,没有伤心后却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对于立后之事却不再提。
倒是静姝,本来都乏的靠着贵妃榻睡着了,可是一个猛点头后惊醒,再面对便是冷淡无匹的静姝。
“从昨个到现在,满打满算都已经一日半了,你可找到那流言的幕后之人”
茯苓嗫喏着
“许是,许是哪位娘娘手下的人恶作剧”
“这么多时日经营下来,咱们手中的人脉不说丰厚,可是对这等小事,什么打过绊子
你不若大胆的猜猜,到底是谁将这则流言放出来往大了猜”
茯苓一顿,随后连忙俯,竟是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呵,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对此事颇为热心,让你放着不管也不愿意。”
“那不能啊主子,况且,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