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玉然和雪绵留下来见证了蛇的惨状。
只见玉卿整条蛇用异常红肿的尾巴将自己盘了个严严实实,地上还掉落着几块依旧漂亮的金色鳞片,就连尾巴上也还有两块鳞正摇摇欲坠,似落未落。
在鱼油灯的照耀下,透着血丝的蛇尾一抖一抖的说不出的可怜。
雪绵圆溜溜的眼睛不由一亮,不仅快将地上的蛟鳞捡了起来,还趁其不注意时将那两块也一把扯了过来。
“嗷~”
玉卿一条蛇痛出了狼叫,金色的头因为冷汗有几根贴在了额头上,嘴角都肿了,正恶狠狠地盯着雪绵。
玉然反应过来一尾巴赶紧把自己奶呼呼的羊卷到身后,心怕他挨揍,他可是连玉卿一尾巴都接不住的。
“阿姐!”
玉卿收起阴狠眼泪汪汪地盯着她,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然然,有了这些蛟鳞,你就不用担心了。”
雪绵迅把东西收好,在背后轻轻扯了扯面前人的衣袖说得很小声。
他们这次回来一是参加欢宴,二就是想拿蛟鳞。
因为玉然怀了他的崽子,而尖角羊一族天生体弱怕冷,眼看生产时期就在寒冬,雪绵十分担心。
而星级达到四星蛟蛇的蛟鳞有改善体质的妙用,只要研磨成粉给崽子服下,肯定能安然无恙的渡过寒冬。
整个蛟蛇族只有玉卿和云离是四星,本来玉然想求父亲拔一块蛟鳞给她,可没想到今晚玉卿误打误撞…
雪绵自然是高兴的,这坏蛇已经算半条蛟龙了,鳞片肯定更好,这下他和然然的崽子会是部族最强大的。
玉然有些愧疚跑去安慰着自家亲弟弟,“阿姐不都说了会帮你的吗?你说你今晚干嘛这么着急,也不看看场合。”
蛇靠过去一边摸着自己的脸检查,一边反驳。
“阿姐,这么能怪我,不是你交代我要放下身段吗?”
嘶!阿父下手也太重了,他还要靠美色上位呢,还好自己捂得快。
玉然无语地一把推开肩上的头颅,“我特么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让你低调点。”
“可是都到桌子底下了,还不够低吗?”
唔,他尾巴好痛啊,蛇还想继续卖惨,玉然却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
“你这脑子里装的是全身草吧?谁教你胡乱情的,是不是以为自己有层鳞就不知道羞啊!”
玉卿委屈,他又不是雪绵,才不吃草。
“去鸢尾山不是阿姐你给我制造的机会吗?都是软绵绵教我的,他还说只要脱光了就没有搞不定的雌性,所以我就上了啊,还能让…唔”
蛇又被打了一顿,这次是玉然和雪绵的混合双打…
果然,动手才是最好的消气方式,心情变好的玉然扭着腰搂着雪绵大摇大摆地走了,只留下捂着脸的玉卿独自伤心!
自己一定是最可怜的蛇,没人疼,没人爱,独孤可怜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