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她值么?
在沈时砚的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床上的玩物罢了。
忽然,她又绝望又止不住的愤怒。
下一秒,她也笑了,愤怒回击他,点头说,“是,我不值。别说5o亿,一千块一小时我都不值。”
说着,眼泪又忍不住,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拼命想控制,却控制不住。
“沈时砚,我不干了,你弄死我吧,我不干了!”
她忽然吼了起来。
太生气了,这一刻,沈鹿溪气的,浑身起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说什么?”
睨着她,沈鹿溪的眉头霎时紧拧的仿佛能夹死苍蝇。
“我不干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不了弄死我。”
沈鹿溪又吼,气到几乎彻底丧失理智。
“不干了,是吧!”
沈时砚点头,神色又冷又戾到极致,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罗般。
他点头,森森冷笑一下,“好,可以,那你就别干了。”
下一秒,他升起车厢内的档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停车。”
前面开车的薛三被他这声音吓一跳,当即点头,将车靠路边停下。
“滚!”
车还没停稳,沈时砚松开沈鹿溪,一声怒吼。
沈鹿溪也是气昏了头,毫不迟疑的,她转身推门下车,左脚哪怕是再疼,她也没有半秒的停顿。
下了车,她重重将车门甩上,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开车。”
等人一下车,沈时砚便又怒吼一声。
薛三皱起眉头,从内视镜里看他一眼,见他一张脸黑沉的实在是太厉害,浑身跟跟冰块似的,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点头答应一声,将车开了出去。
跟在沈时砚身边这么多年,他如此动怒,还是因为一个女人,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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