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鬼使神差的,她上了一楼,离开了别墅。
出了别墅,看着山下半个晋洲城璀璨的灯火,她才想起来,别墅是在半山腰的位置,这里根本没有车可坐。
可一口气哽在喉头,她咽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顺着蜿蜒的山路往下走。
走了五六分钟,一阵夜风吹来,沈鹿溪忽然就冷的打了个哆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赶紧抱住自己,搓了搓自己光溜溜的手臂,人也跟着清醒。
她是沈时砚的谁呀?
谁也不是啊!
她不过就是拿钱办事,相当于在给沈时砚打工一样。
他把她当成替身也好,泄的工具也罢,或者炮友什么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有钱拿,又能治好妹妹,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么?她还奢求什么呢?
做人不能没自知之明,不能不知足。
要是真的惹沈时砚生气了,孙教授不给妹妹治病了,那她怎么办?
如是一想,沈鹿溪犹如醍醐灌顶,脚下的步子立即停下。
下一秒,她转身,往回走。
别墅地下室的棋牌室里,沈时砚又赢了两局了,见沈鹿溪还没有回来,他也借口去洗手间,去找人。
结果,洗手间哪里有她的影子。
他又找了其它的几个地方,仍旧不见人。
打她电话,结果她手机就在棋牌室的椅子上。
“沈二,出什么事了?”
见沈时砚黑着张脸回来,邵九亭问道。
沈时砚刀子似的目光扫向关以牧身后的6湉湉,“沈鹿溪不见了,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6湉湉一慌,脸上却强做镇定,立马摇头,“。。。。。。没,我什么都没跟她说。”
“卧槽,你他妈有病吧,沈鹿溪怎么就惹你了,你要使劲往她身上找不痛快?”
连郑以牧都看出6湉湉在撒谎,当即暴跳起来。
“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6湉湉立马就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无比委屈道。
“我去你妈的!”
郑以牧说着,捋起袖子就要动手,不过,却被沈时砚给拦住了。
“找到人再说。”
沈时砚拦住人,丢下这一句话后,便大步离开,其他人赶紧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