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过金院长,曾毅再也没有搭理他的兴趣,转身对着另外四位国手拱手道:“诸位前辈,对我师傅的病症不知道可有什么看法!”
四位国手抬头为难的看了一下玻璃窗内的张老,要说保命的话,几人联手还是有着几分的希望,但是脑淤血的副作用却让众人束手无策。
“毅儿,其实你师傅病时已经被我们及时救治,相信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至于以后行医……”
同张老一直交往紧密的王明华在说之行医时,脸上露出了难色。因为是个医生都知道,脑淤血会影响人的反应能力,而作为一名中医,如果身体反应能力不嘉,那么必然影响诊脉。
“不能行医!”
想到张老一生醉心于中医之道,若如不能行医那对张老而言与死又有何意,曾毅的脸上神色一凝。
然后又看了其他几位国手都是一脸可惜的样子也不在说话,推门进了病房!
病房内,由于经过几位国手的救治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整个人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一样,像是睡着了一般,看起来十分安详,但是略显急促的呼吸却让曾毅的眉头一皱,这明显是还没有将颅内压降下来的表现。
轻轻的解开老人的被子掀开一角,曾毅将他那略微有些高温的手臂拿出,然后双目已闭,静静的号起老人的脉来。
一般中医号脉也就十多分钟的样子,而这一次曾毅却用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通过这一个小时,曾毅将张老的现在的身体状况基本上是了解了个清清楚楚。甚至还用神识在张老头部进行了一次详细的检查。
当曾毅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能够确定张老的病情完全是又右脑中的一块淤血所致,那淤血成甲壳虫状,由于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淤血整体泛着深褐色,并随着脑血管的勃动而压迫这一些细微的神经。
想到那淤血对于神经的压迫不由让曾毅的脸上愁容不展,因为脑淤血之所以有着严重的后遗症,正是因为这些淤血的缘故。而曾家祖传的泄针虽然对清除淤血有明显的疗效但是由于其幅度过大肯定不能用于人的头部。
看着眼前慈祥的老人,曾毅竟然现不管是中医还是术数,自己这个符定乾坤境的大高手,竟然没有也没有一个完全妥善的办法。
回想起老人和自己在一起相处过的那些日子,曾毅依旧历历在目,突然老人的手指有了一丝的触动。
让一直在旁细心观察的曾毅立刻知道这是张老醒过来的迹象,随即将眼角间的湿润抹去然后静静的趴在老人身旁。
老人睁开眼睛,原本有神的眼睛此时也显得有些浑浊,打量了下身边的众人老者僵硬的一笑。然后用手摆了摆趴在身边的曾毅声音沙哑的说道:“臭小子,哭个什么劲啊,你不是早就惦记着我的那点产业了么。”
老人那有些迟钝的表情,让曾毅凄然,似是不愿让老者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将脑袋扭到了一旁。
“几位老友,老哥的病情相信大家已经清楚了,作为一个郎中,我也多少明白几分,如若有半分恢复的可能即便身死老头子也愿试上一试,还望大家能可怜可怜小老儿,别让我临老了还将老祖宗的东西丢下。”
作为一名老中医张老就在自己身体的一丝触感中,立刻察觉到了其中的隐患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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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的话让身旁的众人不禁对张老那股对中医的那种执着心中一敬,而曾毅眼中的泪水终于无法扎住在下一刻流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喊了声“师父!”
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心痛。
张老缓缓的伸出手来,用慢了半拍的动作再次拍了拍曾毅伸过来的手道:“傻孩子,师父年龄大了,如果没有中医的话,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那轻缓的声音中充满了执着
也许是大病初醒,张老的精神并不是很好,在没过多久后又缓缓的睡了过去。
想到师父在自己快毕业时的细心教导,和对自己如同亲子般的呵护,当众人再次走出病房时,就见曾毅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脸凝色的对着身边的几位老人“咚”
的一声跪在地上道:“诸位大师,请在明日住我一臂之力,帮我取出师父大脑内的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