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便直接出了门。
走廊窗户跟前。
这里的信号,相对要好一些。
我直接拨通了基地教官任我行的电话。
这家伙在我的安排下,正在基地加班整理一份施训资料,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老任,听着。”
“你马上弄两样东西送过来!”
“一个照相机,一把砍刀!”
“给你十二分钟!地点是静夜寄思商务会所,立通苑南边这家……”
“别问为什么,抓紧的!”
我直截了当地安排道。
现在任我行在基地也可任劳任怨了。
他什么时候,都会把我的指示当成第一位。
男人嘛就是这样。
能改变男人思维方式的,就是拳头!
包括那火麒麟,若非我以暴力手段,将他弄卑服,他能为我做事?
这混蛋恨不踩死我才怪!
不过,为了降服这匹烈马,确实下的本钱有点儿大了。
我腮帮子都被干裂了,现在还疼呢。
我是硬着头皮在跟甲方喝酒,一喝酒腮帮子火辣辣的疼,都肿了。
不过现在形势一片大好。
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降服火麒麟,相当于盘活我两步死棋。
降服任我行,则相当于我为自己下项目当一方诸侯,找好了替身。
紧接着。
眼下。
则是一步险棋!
这步险棋,同样是风险和收益成正比!
回到包厢里面。
阿彪正坐在那抽烟。
这货也是闲的,不断朝人家女公关脸上吹烟雾,迷人家眼睛。
我知道,他是心里有事儿。
我的事儿嘛。
他见我进门,便朝我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外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