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车;
肩固;
三角绞;
甚至是木村锁。
但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根本锁不住我。
他如蛇,我如泥鳅。
我只是想在地面上陪他玩玩儿,温习一下地面技术。
玩累了。
我直接一气呵成!
给他上了一记‘断头台’!
他狠狠挣扎了几下后,彻底挣不动了。
玩地面技术,太费体力了。
他已筋疲力尽。
我看他,这回服不服!
他若还不服,要么休克,要么窒息而死!
我在心里不断地给他倒计时:1o、9、8、7、6、5、4、3……
数着数着,我就有些慌了。
万一这家伙宁死不服,可真就搞死他了。
又没裁判。
可在关键时刻叫停。
可我就这么松开他,就相当于我怂了,我怕了。
反正至少有那么o。o1秒钟,我脑子里闪过一念头:他还不服,我就锁死他!
这时候。
他的手上终于有动作了。
朝着旁边的地面上,连拍三下。
这说明,他服了。
服了就好。
我松开了他。
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他躺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感觉他的胸腔浮动太大了,像是随时有可能爆破。
他是太缺氧了。
当然,玩地面技术特费体力。
我也靠着那棵银杏树,一阵休养调息。
同时往嘴里填了一支烟。
“别光自己抽,也给我一根儿,行吗?”
方世龙恬不知耻地扭过头,朝我伸了伸手。
他像是被我打醒了酒,还更精神了。
“你服没服?”
我掏出一根烟,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都拍手了,你没看见?”
方世龙说。
很显然。
这回他是真的服了。
彻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