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很纠结。
很无奈。
她徘徊到心兰饭店,逃避着,借酒浇愁。
她这小小的年纪,瘦弱的身躯,再也抗不住现实的打击,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崩溃了!
辛兰听了,早已气的花容失色。
这之前,这个胡万年给她的印象,至少还不算差。
没想到,竟是个人渣。
但她也只有生气的份儿,能咋地?
辛兰给李真沏了一壶茶,开导她,帮她醒酒。
我一直沉默着。
心里却如烈火滔滔。
玛的!这狗日的胡万年,太无耻了!
“妹妹,你再仔细看看,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我往嘴上填了一支香烟,冲眼前这位有过特殊交集的艺术生问道。
李真仔细地打量着我,说道:“哥,我看你确实有点面熟。”
“菊花台!那天,你们弹的菊花台!”
我说道。
李真像是找到了一些印象,伸出手指指着我:“你是……哥,你是那天那个保安?我记得,你听了老长时间,结束了以后,你还让我们又弹了几。是你吗?”
我连连点头:“是我啊,妹妹。”
李真马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哭的更伤心了:“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呃?
我猛地一愣。
她这么说,也没毛病。
至少从她的角度上看,我甚至是那胡万年的下属。
“不一伙!”
我赶快强调了一句。
“妹妹,你放心,小灶不白开。”
“你那《菊花台》,我赵龙也不白听。”
“你的事情,我帮你解决!”
“你先醒醒酒,我带你去售楼处。”
我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纤弱的小肩膀。
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她一愣。
然后,拿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
有些震惊。
又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