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两个了,那就轻松了。
连铁棍都不用使了,一拳打蒙一个,一脚踹倒一个。
“你不是刚哥吗?你不是不讲道理吗?来呀!不是要拼命吗?来啊!我陪你!”
我伸手摸了一下受伤的胳膊,将鲜血送到嘴上舔了一下,朝那一直观战的光头刚走了过去。
确切地说,我杀疯了!
刚才经历了一段生死搏杀,我浑身热血沸腾。
什么特么的害怕、什么特么的胆怯,全都跑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这状态,比喝了酒还兴奋,刺激。
这回轮到光头刚不淡定了。
他的脸上,掠过了一阵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意外,甚至还有恐惧。
“有……有……有两下子!”
光头刚眼神一漾,便准备跟我拼命。
我早有防备,一铁棍猛地朝他抡去!
他的手臂一麻,砍刀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啊……”
他一声尖叫,疼的站在那里起呆来,望着自己的这只手,像是在空中挠食的鸡爪子一样,五指胡乱挣扎。
我把铁棍盖在光头刚头顶上,吓的他一阵哆嗦。
“记住,我叫赵龙!”
“在清河,在‘小盈’这几条街上,你特么给我收敛点儿!”
“留下3ooo块钱,然后带上你这帮残兵败将,给我滚蛋!”
我一边警告,一边往嘴里填了一支红将,点上。
其实我当兵那会,一直抽的是四块五的软红梅,五年没变过。
但回家过年那段时间,红梅买不到了。
于是改抽了红将。
口味还行,也算是支持家乡品牌。
就是每盒要多花五毛钱。
“我懂,我懂!黄毛、李——李蛋、小五……凑……凑凑凑……凑钱!”
光头刚很懂得激流勇退,见好就收,当即招呼起那些受伤的小弟们,开始凑钱。
我接过他们凑起的钱,又朝光头刚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他们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踢人家一脚。
可能是‘送行’仪式吧。
“哥们儿,不,龙哥,你硬!我服了!”
光头刚摸着屁股说道:“这条街上,星月会所,三妹按摩,小姨子保健,还有几个温州洗头房,都是我的场子,随时恭候你大驾!”
我皱了一下眉头:“你是在向我约战吗?”
光头刚连连摇头:“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抽空随便去玩,去耍,保证伺候好,不要你钱……”